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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先生,我不会喝酒,我不想跟你喝酒。”桑榆的眼神很冷漠,特别是看着这个不怀好意的男人时。
靳西恒没有什么动作,男人的动作就更大胆了一些,轻轻地摸着她桌底下的手。
桑榆忍无可忍的站起来,抬手就是一耳光,动作快的令人咋舌。
在这种时候打人,在靳西恒的意料当中,却激怒了眼前的男人。
“你这个biao子,听说你很会伺候老男人,怎么?今儿个还挑起来了。”他站起来想揪住她的头发。
靳西恒的酒杯搁在了桌上:“桑榆,喝了酒,何总也不会找你的麻烦。”
她越是不能做的事情,他就要越是让她去做。
桑榆皱了皱眉,刚才的怒意渐渐的转变成一种悲伤,端着满满的一杯红酒一饮而尽。
这种浓度的红酒下肚,桑榆觉得难受,整个人都开始不舒服起来。
她喝的很猛,靳西恒下意识的皱了皱眉。
“我去一趟洗手间。”她没法在这个场合哭出来,没等靳西恒说可以,她转身从包厢里匆匆的跑出去。
她在走廊里晃晃悠悠了好久,视线模糊的厉害,摇了摇头努力的想要清醒一些,可这头却越来越沉。
连双腿支撑起自己的而力气都没有。
以为自己会很狼狈的摔在地上,却莫名其妙的倒在一个温暖的怀中。
项翰林抱住她瘫软的身体,桑榆最后一眼看到的却是靳西恒对她在笑。
“桑榆?”项翰林喊她时,她已经听不见了。
桑榆是不会无缘无故来这种地方的,除了靳西恒,不会有人带她来这种地方还喝酒,她的身体哪里能喝酒。
项翰林眸子里一抹阴沉,靳西恒现在是想做什么,打算将她折磨致死才甘心吗?
他这段时间没法从覃茜茜那里打听到关于桑榆的事情,总是能听到很多流言蜚语,却就是见不到桑榆的人。
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
靳西恒在包厢里等了半个多小时也没有见桑榆回来,桌子上谈了些什么,他听不清楚,突然起身就丢下一桌子的人出去了。
靳西恒心里拧的紧紧的,出了门像无头苍蝇一样的到处找。
“靳总,监控都在这里了,您看。”酒店的老板立在他身后,声音颤颤巍巍的。
靳西恒盯着屏幕上项翰林抱着林桑榆离开的画面,妒火在胸腔里燃烧的旺盛。
“项二爷是不是没有住在项家?”靳西恒回头看着酒店老板,问的冷淡。
“这个我也不清楚,但是听说好像是这样的,项二爷一般都是独自居住。”酒店老板的独自居住令靳西恒又开始胡思乱想。
独自居住带着林桑榆回去想干什么。
靳西恒面色铁青的出去。
“我要项翰林的现在的住址。”他路过的走廊里了回荡的都是他冰冷的声音。
靳西恒找上门来时,项翰林将他堵在了门外。
“项二爷,捡走了别人的破鞋,是不是要归还?”靳西恒立在门口的台阶上盯着挡在门口的项翰林,满目森寒。
项翰林不复往日的温润模样,面色微冷,盯着她的眼神也带着许多的凉意。
“靳西恒,桑榆对你来说就是破鞋吗?”项翰林厌恶这个男人自以为是,以为自己就是权力的中心。
谁都要礼让他三分。
靳西恒咧嘴冷笑:“项二爷,别说你对我的东西感兴趣,我会不愉快的。”
项翰林微微靠前一些,凑近他的脸:“我要是感兴趣,你是怎么一个不愉快法,桑榆是你的私人物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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