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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啦。”
水面上浮,溢出桶沿。
掌珠站立不稳,噗通坐在水里,浸湿了衣衫,打湿了头发。她抹把脸。未施粉黛的小脸更显娇艳,唇瓣也更加红润。
萧砚夕撑在桶沿,附身看她。就爱看她生气的样子。
掌珠没入水里,仰起头,“殿下要我先洗吗?”
“你让孤用你用过的浴汤?”
“不是。”掌珠心里气极,面上不显,“殿下不是让我先洗,为何把我丢进桶里?”
萧砚夕散漫地拨弄水花,“桶太小。”
掌珠反应过来。浴桶是薛氏找人为她量身制作的,只装得下她一个。
萧砚夕抬睫,看向她,“替孤擦擦。”
那也不能这个样子。掌珠捏下发红的耳朵,伴着哗啦一声站起身,姣好身段外泄。
倾城貌、天鹅颈、杨柳腰,在夜里妖媚四溢。
萧砚夕长眸微动,扯过寝衣盖在桶上,“收拾好自己。”
掌珠透过薄薄的寝衣看向灯影中的男人,不真切。如烟雾缭绕中的一只银狐,而她是砧板鱼肉。自古狐狸就喜欢叼肉。
掌珠闭闭眼,想起梦境中的一切,不觉发出一身叹。
萧砚夕好笑道:“愁自个儿的处境呢?”
掌珠掀开“盖头”,秋水盈盈看着他,“殿下今晚放过我吧,下月中旬,我把自己洗净,送您身边去。”
听听这是什么惑人的鬼话。
萧砚夕掐掐她脸蛋,“还想让孤派人来接你?想得美。”
掌珠将手覆盖在他手背上,用脸蹭了蹭他掌心,“求殿下了。”
姑娘软着嗓音,娇气连连。任铁石心肠都该被融化,偏偏遇见天生冷心肠的萧砚夕。
萧砚夕将她拎出水桶,罩上一层衣衫,横抱着走向拔步床,“孤月末要去一趟兖州府,下月中旬回不来,这段日子,不得好好滋润滋润你,免得你胡思乱想。”
“。。。。。。”
萧砚夕将她放在蚕丝衾上,撂下帷幔,“乖,自己脱。”
掌珠钻进被子里,捂住脑袋摇头,“我今天不舒服,殿下放过我吧。”
萧砚夕倾身圈住她,“哪里不舒服?”
“哪哪儿都不舒服。”
“来,孤看看。”萧砚夕一本正经地在剥掌珠的壳。
掌珠揪住湿漉漉的衣襟,萌萌的大眼睛很是无辜。
萧砚夕忽然觉得喉咙干,单手捂住她的眼睛,盯着她挺翘的鼻尖和红润的小嘴,呼吸重了几分。
视线被遮蔽,掌珠抬起手去探他的脸,“殿下。。。。。。”
萧砚夕没理,盯着她一开一翕的红唇,生平第一次有了想吻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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