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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殊跟着从旁边桌上拎起个酒瓶,继续往那男人走去。
看着秦殊满脸的冷酷和凶狠,那男人终于害怕起来,摆着手,连声说:“大哥,我错了,你不是奸夫,是我要偷那女人的钱!我……我承认了,是我错了,大哥,饶了我吧!”
秦殊没说话,走过去,酒瓶“砰”地砸在了他的脑袋上,然后把剩下的半截酒瓶扔掉,转身去看贝蒂。
贝蒂正坐在地上,背靠着吧台,似乎看到了这一幕,吃吃地笑,等到秦殊去扶她,就含混不清地说:“果然你才是我的英雄,我受欺负的时候你就会出现!我爱你,英雄!”
说完,抱着秦殊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秦殊见她醉成这样,不由叹了口气,把她扶起来:“贝蒂,怎么喝了这么多酒?”
“一个人无聊,无聊到只有喝酒了啊!”
秦殊扶她坐到凳子上,把她的钱装到钱包里,又把她的围巾围上,帮她付了酒钱,说:“贝蒂,走吧,我送你回去!”
“不要!”贝蒂抓住他的手,对吧台里说,“再来一瓶,要最好的酒,我的英雄来了,我要好好招待他!”
“行了,贝蒂,别喝了!”
“不,一定要喝!”贝蒂从凳子上下来,却已经站不稳了,摇晃着,抓着秦殊的手不放,“咱们好久没在一起喝酒了,要好好喝一杯!服务生,上酒!”
她使劲拍打着吧台。
秦殊脸色一沉,沉声道:“贝蒂,听话,别喝了,不然我就生气了!”
“生气?不要!”贝蒂转头看他,憨笑着,“不要生气,你……你说不喝,那……那就不喝了,我都听你的,都听你的!”
秦殊看她这样,真以为她遇到了什么痛苦的事,实在不能不管她,于是抱着她的腰,往外走去。
贝蒂靠在他的肩膀上,又吃吃地笑起来,喃喃道:“好舒服!容新栎,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
秦殊没有说话,抱着她的腰,出了酒吧。
到了外面,冷风一吹,贝蒂似乎清醒了些,含混地问道:“容新栎,我……我这个样子是不是很让人讨厌?”
“没有,贝蒂,你怎么了?遇到什么伤心事了吗?咱们是朋友,你可以跟我说说!”
贝蒂站住了,依然满脸醉笑,伸出双手攀着他的两边肩头,看着他的眼睛,说:“容新栎,你想要什么?让我给你买个东西吧!”
秦殊皱眉,不知她是怎么了?
“容新栎,知道我为什么这么想喝酒,这么忧愁吗?”
秦殊摇头。
“因为……因为我不知道该怎么对你!你让我给你买点什么吧,我想对你好,对你好了,我心里就会舒服些!可我只有钱,你就让我给你买点东西吧,那样的话,我心里舒服了,就不会这么喝酒了!”
秦殊苦笑:“但你才送了我一辆兰博基尼的跑车吧!”
“那……那我再送你一架私人飞机,怎么样?”
“啊?”秦殊吃惊,下巴差点掉下来。他知道贝蒂有钱,但也不能这么花吧。
贝蒂笑着,拍拍他的胸口:“容新栎,你想要吗?你想要,我就给你买!只要你想要的东西,就算花光我的钱,我都给你买,我现在就想对你好,一心都想对你好!”
秦殊实在分不清她说的是醉话还是心里话了,但听起来实在像是醉话,就理了一下她凌乱的头发,说:“贝蒂,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家吧!”
“回家?”
“对,告诉我你家的地址,我送你回去!”
贝蒂醉笑着摇头:“我也不知道我家在哪里,我的家在哪里啊?”
她反倒问起秦殊来。
秦殊看她的样子,知道肯定问不出来了,忍不住叹了口气:“既然这样,我送你去酒店吧!”
他扶着贝蒂走向自己的车,到了车前,转头看看,贝蒂竟然已经睡着了,不由摇摇头,打开后车门,把她放进去,让她躺在座位上,又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她身上。
弄好之后,开车到酒店,开了个房间,扶着贝蒂进去,把她放到绵软的床上。
贝蒂动了一下,抓着枕头抱在怀里,微蜷着身子,又睡着了,睡着的时候,依然眉头紧皱,似乎很痛苦的样子。
秦殊吐了口气,嘀咕道:“这丫头是怎么了?为什么喝这么多酒?”
想了想,转身到洗刷间,弄了盆水,给她擦擦脸,又擦擦手。擦掉她脸上的浓妆艳抹之后,才看到,她的脸庞倒是挺清新素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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