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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千歌转身,反锁了洗手间的大门。
盛疏眠见她这么做,像是被取悦了似的,整个人不可抑制的扶着洗手台大笑出声,她笑得很开心,开心得花枝乱颤。
梁千歌打量着盛疏眠这模样,目光再次落到她红白相间的格子长裙上。
盛疏眠注意到了,低头扯了扯自己的裙摆,问:“好看吗?”
梁千歌漫不经心的走到洗手台前,停在了盛疏眠旁边的水龙头前,将手伸到感应龙头下方,冰冷的水柱登时冲刷了下来。
盛疏眠朝她走近一些。
梁千歌没有动。
盛疏眠直接走到了梁千歌身边,然后倾身,凑到她脸庞,轻轻的问:“我问你,好不好看。”
梁千歌脸上无波无澜,只是抬头看向镜子里两人的倒映,冷冷的说:“丑死了。”“嘻。”盛疏眠又笑了起来,明明是在贬她,她却笑得像在夸她一样,她稍微退后一点,转身面对镜子,纤细的手指慢悠悠的打理着自己的裙子,随口说:“当然没有你好看
,真是可惜,你那么可爱的样子,我居然没看到。”
梁千歌皱了皱眉,偏头看向她。
盛疏眠也转头朝她看来,笑着说:“你胆子好大啊。”
梁千歌洗过手,抽了张抽纸,一边擦手,一边问:“怎么说?”
“你不怕我吗?”
梁千歌将擦过的纸巾丢到垃圾桶里,转身,眉宇上挑,高高在上的睥睨着盛疏眠:“你配吗?”
盛疏眠一直微笑的脸,这会儿终于冷了下来。
她看了眼被反锁的洗手间大门。
刚刚收回目光,对面的梁千歌已经朝她走近,与她近在咫尺。
盛疏眠眯起眼,眼底终于有了一点正经。
“啧啧啧。”梁千歌低下头,葱白的手指抬起,掠了掠盛疏眠长裙肩边的流苏,眼底噙着冷笑:“东施效颦,丑上加丑。”
“呵呵。”盛疏眠又笑了起来,她的身高比梁千歌矮一点,两人近距离站着,她需要抬起脖子,才能看到她。
梁千歌淡淡的说:“喜欢挑衅我是吗?刚才为什么站在薄修沉旁边?”
那点小心机被看破,盛疏眠却并不生气,反而很高兴:“怎么,你们感情不是很好吗?这么没安全感吗?”
梁千歌稍微后退半步,仔细的将盛疏眠上上下下都打量一遍,才慢条斯理的说:“你可能没搞清楚,你带给我的,不是压力,不是紧张,不是畏惧,而是,厌恶。”这么说着,梁千歌脸上还真就露出了厌恶的表情,那是一种让人一看就能看出的,生理性反胃的嫌弃:“以前的帐,我们总有机会慢慢算,不过盛疏眠,我需要提醒你,如
果你再敢靠近薄修沉……”
她稍微倾身一点,将头探到盛疏眠旁边,抵着她的耳畔,轻声说:“我不介意用非常规的手段,解决我们之间的问题。”
盛疏眠张了张嘴,刚要说话,下一瞬,整个头皮像被炸裂一样疼痛起来。
她被迫仰着头,错愕的看着眼前的女人。
梁千歌扣紧盛疏眠的发根,使了力气像是将她提起来一般,让她看着自己,然后冷冷的问:“听懂了吗?”盛疏眠就这么看着她,听着她说话,错愕之后,一双眼睛,兴奋得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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