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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妙眉眼不抬,声色里弥漫着一丝深沉:“江南分会那边近日要来人。”
“哦?”栖梧瞬间意识到是和公会清查内部的任务有关。
他刚想细问,祁麟走入室内,肃然拱手:“祁爷,禧宁绸缎庄来人急报,姚堂主和江南分会的来使左鲸鹏今日在吉祥酒楼会面,却遭遇丞相的人埋伏,双双都被带去相府了。”
栖梧面色一怔,祁妙指尖黑子重重扣在棋盘上,冷厉蹙眉:“此事当真!”
祁麟说道:“姚堂主的心腹亲自来报信,相信不会有假。”
“相府来抓人……”祁妙陷入沉思,风声收得这样及时,看来公会里的确混入了不少细作。
“他们是冲着名册来的。”栖梧沉着望着棋盘,黑白交错,俨然形成一局死棋。
祁妙心神震动,急忙追问祁麟:“名册呢?”
“左鲸鹏正是要将名册交给姚堂主,毫无防备人就被抓了,名册一直由左鲸鹏保管,暂且也下落不明。”祁麟目露忧色,“属下担心,他若将名册随身携带,会否也已落入丞相手中?”
栖梧抬头看向对面的男人,不禁感慨:“若真如此,那形势对祁爷大大不利啊。”
祁妙脸色又阴沉几分:“就算丞相尚未拿到名册,以他的手段,势必会对姚权、左鲸鹏严刑拷问,逼他们交出名册。”
“那我们就必须想办法,尽快将姚堂主、左鲸鹏二人救出来,并且要比相府更快找到名册!”祁麟心急火燎地说道。
“眼下情况不明,贸然行动只怕打草惊蛇,祸及二人性命。”栖梧沉目一想,凝重地看向祁妙,“不如让我潜入相府,先刺探一下情形,再做部署。”
祁妙转头和他对视,深邃地瞳孔凝成夜幕,逐渐浮现出默许之色。
◇◆◇◆◇◆◇◆◇◆
相府刑房,昏暗的灯光中,左鲸鹏被吊在刑架上,手脚被铁链牢牢束缚,狱卒挥舞皮鞭连抽他几十下,停下来喘气的工夫,左鲸鹏身上已是血痕累累,全身无一处好皮,但他仍旧咬紧牙关,如炬的眼神迸出恨意。
凤栖梧身穿夜行衣伏于房顶,揭开一块瓦片,脸上蒙着黑布,锐利的眸光透过空洞探入室内。
“真是贱骨头,还不肯招?”狱卒头领走上前,将炭火盆里烧红的铁烙拿起来,冲左鲸鹏胸前用力按下,滚烫的铁烙和皮肤接触发出刺耳的“滋滋”声,刑房里顿时传出撕心裂肺地惨叫,左鲸鹏无以舒缓灼痛,挣扎的双手近乎扭曲。
在他们上方,栖梧一双眉目皱得更深,但他稳住自己,不能轻举妄动。
狱卒看着虚弱的左鲸鹏,仍是不吭一声,不禁气愤地啐了他一口:“看你们嘴硬到什么时候!”
刑房外一间密室里,归嵩负手伫立:“郭奉,今日一事,依你所见,夜渊那头靠得住么?”
郭奉作揖道:“属下是根据他手下的情报捉人,验证了,应该无误。”
“暗部表现如何?”
郭奉稍显迟疑:“相爷,属下不知中途出了何种变故,暗部并未能将情报及时送达。”
归嵩顿觉被人打脸,转过质疑的冷眸:“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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