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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阿黎用力哼了一声,松开了他的衣襟,不服气道,“凭啥子你和小姐姐去得我就去不得?我也要一块儿去!你自己找人来看着薛病秧子和那啥子荣亲王!”
阿黎边说边走开,“我去收拾,然后告诉玉芝一声。”
梅良挠挠头,认命。
*
梅良离开后,荣亲王才将披在身上的衣衫拿下。
因为披上时太过急忙的缘故,以致不少银针都被衣衫给碰歪了。
“抱歉。”荣亲王看着自己身上歪歪扭扭的银针,歉意道。
温含玉并不说话,只抬手将歪了的银针拔下,重新扎上。
她明白荣亲王为何不想让人看到他袒露的身子,所以她才没有生气。
只要还认为自己是个男人的人,都不会愿意让人看到自己这般模样的身子。
一开始,荣亲王也是鼓足了勇气才有颜面在温含玉面前将衣衫脱下,若非她是一个大夫,他怕是宁愿去死,也不会把衣衫脱下。
他的胸前背上,布着无数淤青,虽然淡得快要消散不见了,但仍不难看出那是在欢好之时留下的痕迹。
但这些并不是他最觉羞耻之处,他觉得最羞耻最不想让人看到的,是他心口、肚脐上方以及背后肩胛骨中间,都烙着一枚印。
一枚刻着“川”字的烙印。
这枚烙印于他而言,不仅是烙在他的皮肤上,更是烙在了他的血液里,让他觉得他浑身留着的血都是耻辱的,肮脏的。
可是,他却无法抹去。
哪怕他能用刀子将这些烙印从自己身上剜掉,他也不能不敢这么做,即便他想。
温含玉为他施好针后坐到了他对面,提起他已经煮好了燉在陶炉上的茶壶,熟门熟路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边喝边道:“你身上的毒不会很难解,但是毕竟你中毒时间太久,在没有药引的情况下想要在短时间内解毒是不可能的。”
“不过按时服我开的药,就算毒发之时没有解药,你也不会再像从前那样生不如死,不过疼痛还是会有,但会在你的忍受范围内。”
茶水并不烫嘴,温含玉一口气喝了一整杯,又道:“我不在的这段时日没法为你施针,只能给你加大药量,若是药材不够了,就让你随从想办法去买去找,药方我待会留下来。”
温含玉说着,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还有,你不能再喝茶,忍着吧。”
“温姑娘要去苷城?”荣亲王之所以能坦然自若地袒胸露背坐在温含玉面前,不止是因为她是大夫,更因为她看他的眼神与所有人都不一样。
她看他,平静、真诚且澄澈,她说了她会救他,就仅仅是救他而已,没有嘲讽,没有鄙夷,更没有嫌恶。
与她相处,他很舒心,也无需防备。
“嗯。”温含玉点点头,并不在乎在荣亲王面前说及抢他们羌国城池的事情,完完全全就是拿捏了他们就算知道了也束手无策的事实,“阿越需要我,我必须去。”
“不知温姑娘可愿意带在下一同前往?”荣亲王浅笑问。
他的眸中,不见算计,唯见冷静。
温含玉忽地停下了正端起茶盏的动作,一瞬不瞬地看他。
荣亲王看得出温含玉是在猜想他的意图,他非但没有露出丝毫紧张慌乱之色,依旧笑得平静如常,“带着在下,或许会有用得上在下帮忙之处。”
------题外话------
2更晚些。
别看它是一更,它的字数不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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