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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的日子过得飞快,好像一眨眼的功夫,时间就已经进入到了四月份。
外面春暖花开,大地复苏,猫了一冬天的建筑工人收拾好工具,准备奔赴到建筑第一线。
付磊这个准爸爸非常不放心刚刚怀孕两个半月的媳妇独自在家,一度打算请假在家伺候媳妇,结果让周思宁给撵了出去。
“我说你就是好命,你家老付真是把你当成眼珠子看呢。”文佳看着面前这白胖一圈的女人微微有些泛酸,不想让人看出她的小心思,说完话后赶紧的低头继续穿针引线起来。
“可拉倒吧,啥眼珠子啊,之前他们也出门上过工,你看他啥时候这样过,说来说去还不是看重我肚子里的孩子吗。”周思宁坐在炕里面,靠着被和垛子,盘着腿一副老太太的样子,一手拿着钳子一手拿着核桃,嘎嘣一下,就把一粒核桃夹碎了。
自从付磊和周继国正常上下班后,他俩不放心一个孕妇白天自己在家,就拜托了文佳有空就过来瞅瞅。
文佳早上把孩子送去幼儿园就没事了,所以经常过来找周思宁一起,有的时候就说说话,有的时候拿点活计过来,边干活边说话,就像现在这样。
“那不都一样,孩子还在你肚子里,你男人重视你肚子里那块肉,连带着不就得把你当回事。”文佳用牙咬断手里的线,伸手抚了抚,把衣服抚平,“我可跟你说,咱们做女人的,也就这个时候能享点福。”
周思宁抬头看了看她,虽然不认同她的说法,但是也没开口反驳,因为她看的出来,这是她的经验之谈。
看得出来文佳的日子过的并没有看上去的那么好,不过一家有一家的过法,个人有个人的缘分,她这个带仔的女人还真没心力去打听别人家的事情。
“不过你也差不多点,作的太过了,等以后你要是生的是闺女,怕是你家老付要跟你找后账。”文佳忍不住提点她一句。
周思宁一脸茫然的看着她,“我咋作了?再说我生闺女咋地了,那不也是付磊的亲闺女啊,他有啥脸跟我找后账。”
生男生女这个事,在她刚怀孕的时候,他们家就已经提前把这个问题解决了。还是周继国这个小舅子亲自出马,找付磊这个大姐夫亲切友好的商谈了一番,商谈的主要内容就是肚子里孩子的性别,他引经据典的跟付磊阐述了下重男轻女的害处,是祸起萧墙的根源,又摆事实讲道理的说明生男生女跟当妈的没啥关系,主要取决于当爸的,也就是说如果他大姐真的生的是闺女,付磊不喜欢也得憋着,那都是他自己造的孽。
付磊当时的反应堪称经典,小舅子开始说的时候他还懵懵懂懂的呢,等他听明白后,撒腿就往屋里跑,然后在媳妇面前低头哈腰、阿谀奉承,发誓自己绝对不是重男轻女的男人,只要是媳妇给他生的,啥他以后都当宝疼。
对于付磊的保证,周思宁是相信的,认识三年,结婚一年多,她对付磊这个人也有了相当深刻的了解。
这人本质上不坏,为人有点小聪明,有点小心思,有点小心眼,对里外分的非常清,对于内人,他是真的掏心掏肺,咋好都不为过,对于外人,他本能的保持距离,别看跟谁都是嘻嘻哈哈的,但是那些外人想从他身上占一点便宜他都能跟人拼命。
而现在周思宁就是他最亲的内人,以后她肚子里这个,不管是男是女都会成为仅次于她存在的‘内人’。
退一步讲,就算他现在说的言不由衷也无所谓,她不是那离开男人就活不了的女人,不喜欢?你就离呗,看没看见她后院养的那几只大肥猪,随便拉出去一头就足以换回一个愿意当她孩子爹的男人。以她的本领,后院的猪她想养多少就有多少,这也就意味着,只要她闺女对当爹的不满意了,她随时都能给她闺女换个爹。
付磊也相当明白自己的处境,怕媳妇真的听了小舅子的一派胡言想给闺女换爹,所以那段时间真是极尽阿谀奉承之能事,坚决要稳住媳妇的心,把孩子爹这个位置做稳当了。
“看看,看看,我就说你家老付都把你惯坏了,谁家小媳妇像你似得,在家说一不二的。”文佳虽然这么说,但是心里却是羡慕小周的,就没看谁家小媳妇过的像小周这么恣意的。
“外面可是都传你贼厉害,把你家老付管的都成妻管严了。”
“这谁瞎传的,我哪管过付磊了。”周思宁哭笑不得,她还总觉得自己是全天下少有的明理媳妇呢,谁知道外面却这么传她。
“咋瞎说了,咱家属院没看谁像你家老付一样,每天早晚的骑一个小时的自行车回家来住的,要不是你让的,哪个老爷们能这么干。”文佳自己也是这么觉得。
“哎呀,这你可冤枉我了,我还真没让他见天的回来。”周思宁很想为自己喊冤,她真没让付磊见天的往家跑,是他自己非要回家来住,说是不放心她。
再有后院那几头猪一天得喂好几顿,别的不说,把那些饲料从地窖里拿出来就需要一把子力气。
要是周思宁没怀孕,她到是能干,就是慢点呗,但是现在肚子里有了娃,孩儿他爹说啥都不放心,这才不辞辛苦,每天都要回家来住,第二天一早把一天要用的饲料都提前放到屋里,这样能减轻媳妇不少的工作量。
“是是是,我知道你家老付对你好,你就不用在我面前显摆了,我这牙都要酸倒了。”文佳不以为意,穿上线继续和手里的衣服奋斗。
周思宁看她那样,也没了解释的欲望,低头把刚刚掐好的核桃仁捡了出来,一块一块扔到了嘴里。
嗯,这核桃还真好吃。
“付磊家的,付磊家的,在不在?家里有没有人?”
这个时候,院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敲响,而且还伴随着男人的呼喊声。
“哎呀妈呀,这谁啊,吓了我一跳!”文佳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我去看看。”周思宁拍了拍身上的碎屑,下来炕往外走,边走边喊,“来了,来了。”
文佳想了想,把手里的针往衣服上一别,跟着往出走,“我也跟你出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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