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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澄看了好几场初阳社的比赛,她大哥纪渊都没能上场,她心里也明白如果不出什么意外,纪渊大概是休想上场的。
过得几日,日子进到了八月,纪渊身边的小厮逢春来寻纪澄,说是纪渊扭伤了脚请她过去。
“哥哥的脚要不要紧,请大夫了吗?”纪澄见着纪渊关切地问。
“不要紧,已经请过大夫了,说是没伤到筋骨,等消了肿就好了。”纪渊道。
路上纪澄已经问过逢春了,知道是纪渊自己练马球时扭伤的脚,纪澄看了看纪渊的伤处劝慰道:“大哥莫要着急,这马球也不是一天半天就能练好的。驽马十驾,功在不舍,只要大哥慢慢练习,总有惊人的一天。”
纪渊苦笑道:“惊人的一天我就不指望了,只想着别拖了社里的后腿就行了。这次寻你过来,是大哥有个不情之请。”
纪澄见纪渊遣退了逢春,就知道这“不情之请”恐怕十分为难人,但纪渊毕竟是她大哥,便是上刀山、下火海,只要纪澄能做的,她也拒绝不了。
“大哥有话就直说吧,难道我还能不帮你?”纪澄道。
纪渊先是红了红脸,组织了一会儿言辞,这才开口道:“后日社里又有一场比赛你是知道的,这回是能不能进八强的关键,我不想错过,你能不能帮我去?”
纪澄愣了愣,被纪渊的异想天开给惊住了,不过她很快就猜到了纪渊这样要求的原因。初阳社今年势头惊人,若是抽签时运气好些,只怕进入决赛也是有望的。
能待在一支有实力能进入决赛的马球队里大概是每一个打马球的人都梦寐以求的,而且这背后的好处也是惊人的。纪渊如果因为脚扭伤了而退出,再想进入初阳社的候补队伍恐怕都不可能了。
纪家如今已经算是大富,可能不能大贵全家的希望都寄托在纪渊身上,纪澄想通了其中的关节就不可能不帮纪渊。
纪渊紧张地看着纪澄,他也知道自己这个要求过分了一些,“柱儿他们不怎么会打马球,这件事又不能被其他人知晓,所以哥哥只能求你了,阿澄。”
纪澄笑了笑,“我自己会帮哥哥的,只是我们男女有别,你身形也比我魁梧,别人万一认出来了怎么办?”
纪渊道:“平日我在社里和其他人也不怎么熟,你想想法子,一丝半点差异他们发现不了的,只有子通和我最熟悉,若是瞒不住告诉他也无妨。”
纪渊这是将所有的难题都转嫁给纪澄了。纪澄少不得抓了柳叶儿和榆钱儿两个连夜赶制衣裳和鞋子。那鞋子须得特制,脚底加了木楔子,穿上后人就能变高一些,那赶制的衣裳也是特制的,加了棉花、垫了肩膀,纪澄穿在里头整个人就显得魁梧了不少,如此外头再套上初阳社的社服,从背后看着纪澄还就有那么点儿像纪渊了。
至于脸的问题则更简单了,打马球为了避免受伤,本就要戴藤盔,这藤盔罩在脸上便看不清相貌了。
大功告成之后,榆钱儿在旁边笑道:“姑娘这一打扮真是活脱脱的大公子的样子,你连他走路都学得极像呢。”
纪澄自己还有些别扭,这两天她为了能将她哥哥纪渊模仿得惟妙惟肖可是费了不少心思的。
到初阳社比赛那日,纪澄等着沈径他们都换好了衣服准备上场了,这才匆匆地走进备赛区,到底是心里没底儿,也不敢跟他们久待。
沈径一见纪澄进来,立即就迎了上去,“怎么这么晚才来,就等你一个了。”
纪澄咳嗽两声,沙哑着嗓子道:“见谅见谅,昨日受了点儿凉。”
“要不要紧,需要休息吗?”沈径关切地道。
“哪里就那样娇贵了,只是嗓子不舒服,少说话就行了。”纪澄道。
沈径听着纪渊的嗓音不对,可也没往深处想,停了停又道:“如果今日赢了咱们就能进前八了。我特地请了二哥来观战,看能不能帮我们改进一下战术,如此指不定进入决赛也有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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