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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府一间客房里,幽梦昏迷在榻,祁妙号令门下神医,徐氏两兄弟被一同叫来为其医治。
凤栖梧坐在床头,看着年长的徐望闻给公主号脉。
“公主伤势如何?”祁妙立于床沿,严肃问道。
徐望闻收回手,叹了口气:“公主脉象虚弱,可见那一掌下去,伤得不轻呐。”
“这一掌若是伤在习武之人身上,或许影响不大。”其弟徐问切适才也做过一番察看,摇着头道,“可公主不会武功,根骨柔弱,受之一掌就可大可小了。”
凤栖梧听不得他俩这般怨声叹气,仿佛公主已经没救一般,心中勃然烧起一把火,用力抓住徐望闻的手臂,逼迫地警告:“我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都要给我救活她!”
徐望闻怕他,恭谨拍着栖梧的手背安抚:“君上莫急,我们自然是会尽力的。”
“用最好的药,最珍贵的补品。”祁妙侧眸对徐问切说道,声色沉着,“医治公主花费的一切开销,一律记在我账上。”
徐望闻起身,向祁妙鞠身一礼:“两位尊上放心,方才我为公主施了针,公主已无性命之忧,只是受了内伤,体内气血郁结,要想醒过来,只怕还需要些时候。”
栖梧忧心不已地看回幽梦,她眼唇闭着,有种不谙世事的柔和,就像平时睡着那般恬静,只是气色不好,看得栖梧一阵心疼。
祁妙亦蹙眉向那女子望了过去,担忧不似栖梧表现得那样明显:“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她尽快醒过来?”
徐问切点头:“有,请内功深厚者为公主运功疗伤,借用内力为她疏通经络,行气活血,便可助她苏醒。”
栖梧听罢丝毫不做犹豫,立马将幽梦扶坐起来,自己则盘膝坐在她身后,以双掌抵在她背上,专注运功为她疗伤。
此情此景,倒是看得祁妙有些怔动。
源源不断的热流自栖梧掌心灌入幽梦体内,随着血液流向全身,栖梧额上渐渐泌出细汗,如此不间断地发功,让他内力消耗很大。那日受了剑伤,原本自己就气血两亏,如今再强行动用内力,胸上的伤口也越来越疼。
后来旁人陆续出去了,只剩祁妙和他俩。
运功一个时辰,栖梧感到不支,只好收了功力,手掌一松,幽梦顺势倒入他怀中。
祁妙望着他怀抱幽梦依依不舍的模样,想劝他,语气却莫名冷淡:“你身上也有伤,别勉强自己。”
栖梧紧紧倚靠幽梦后背,她头歪着,侧脸贴着他脖颈,他在她头顶喃喃自语:“是我害了她。”
祁妙不禁拧起眉头:“你在说什么傻话?”
栖梧眼神空洞,难以遏止内心的自责:“是我害她变成这样,我不该想出这么冒险的法子,不和她商量就擅自以她做诱饵,是我害了她……”
“我也没想到她会突然跑出来。”说到当时的情景,祁妙现在想来都百思不得其解,“那你怎么不让人看好她?”
栖梧心里难受,他事后等那几个手下醒来也问过了,知道是幽梦撒药粉弄晕了他们,是她自己偏要出逃,外人拦也拦不住。
栖梧大致洞悉了她不顾风险也要出去是为了什么,有些气她,又不忍心气她,最后只能让自己心里发堵:“说起来这么危险的行动我们就不该带着她!”
祁妙听出他埋怨的味道,霎时黑了脸:“你这是在怪我了?”
那日幽梦坚持要来,栖梧不同意,祁妙非但不帮忙劝她,还一个劲地激将她,现在好了,人躺这了,栖梧怎能不怨?
“你不答应让她来,她在府里好好待着,还会受伤吗?”他抬起愠意的目光,冷冷注视祁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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