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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些东西,之于沈清辞而言,确实也可以说是,她这一生的遗憾了吧?
因为她没有留下母亲的东西,哪怕她再是赚银子,可是最后仍是找不回当年娄雪飞那些东西。
沈清辞将睡着小烙白放在了一边,这只太小了,她怕压着她,而她只是抱着年年,一只手再是摸了摸自己发间的簪子。
“后悔什么呢?”
她笑了笑。
“当初既然是捐出去了,就没有后悔的意思,那些东西再是贵,都是抵不了我爹爹的一条命,抵不了爹爹挨饿受苦的日子。”
“娘亲最是爱爹爹的,她自然也不会看着爹爹吃苦,若是娘亲在的话,我相信,娘亲一定会做与我同样的决定。”
“而且我现在不也是有了这个。”
她将簪子再是拔了下来,然后轻轻抚着上面的纹路,好似也能想起,当年的娘亲发间也是别着这根簪子,带着她去外面给那些菜地浇水,也是同她一起等着那些菜一点一点的长大。
她靠在烙衡虑的肩膀上面,这一主,好像那些回忆除了心酸之外,还有的就是一种感动,她甚至还是可以想到。
若是娘亲见到她这样,一定会十分欣喜的吧。
因为她的小阿凝终于是可以面对过去的一切,可以无愧于自己,更是无愧于整个大周。
烙衡虑轻轻抚着她的发丝,而她眼中的那些笑意,也带着一种安慰而至,这一次果真的没有白来,这里似乎打开了她的一个心结,一个困于她多年的心结。
年年跳了出来,然后蹲坐在那里,也是用自己的长尾巴护着那只更小的狐狸,自己也是抬起脑袋,而一双眼睛却一直都是盯着沈清辞辞头上别着的那一根簪子。
然后它叽的叫了一声,再是趴在被子上面,也是将自己的傻弟弟紧紧圈在自己的尾巴里面。
外面的光也是柔和的落了进来,也是落在了沈清辞发间的那根簪子上方,又是几缕光线,轻折而过。
有一丝微风而起,带来的也是这里的独有泥土气息,似乎风中还是带着一些轻微的水气。
“可能要下雨了?”
烙衡虑回头看了一眼外面,此地依山傍水,若是风中有水气,十有八九,定也都是有场大雨要来。
沈清辞抬头看了一眼头上的屋顶,这是新盖出来的屋子,“应该不会漏雨的吧?”
“放心,”烙衡虑好笑再是将她的发上的簪子别好,“这才是盖起的新房子,定是不会漏雨的。”
“那便是好。”
沈清辞坐直了身体,也是理了理自己的衣服,一会她去香室那边看看,看是否还有何处不妥当的,然后回来做些香料,毕竟那边一品香快是要开业了,若是无香可卖,就是有些自砸了招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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