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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只有秦羲禾一个人抽中,所有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
周围之人窃窃私语,颇有些看笑话的感觉。
“啊,羲姐姐。”慕容蓝悄悄拽了拽她的袖子,“先说出这句诗所代表的花名,然后再以这种花名为基准,用这首诗的叶韵作一首诗就好了。”
“……”秦羲禾额角抽搐。
作诗?
她这种人,像是能作诗的?
“海棠。”她说着,低下头轻声问,“不会作诗怎么办?”
“罚酒。”慕容蓝说,“只需要罚酒一杯就好了。”
“只恐夜深花睡去,故烧高烛照红妆。”秦羲禾说,“这首诗是描写海棠花的,意境太美,我才疏学浅,自认没有能力写出与之相媲美的诗,故罚酒一杯。”
上头的宫女无语,只能轻声细语地劝阻,“夫人不必如此,只要做出与海棠相关的诗词便好。”
“那可不行。”秦羲禾义正言辞,“东坡先生是我很喜欢的诗人词人,如今有幸抽到他的海棠大作,自认能力欠缺,若是强行胡编乱造些诗词出来,岂不是对前辈大不敬。”
“请罚酒吧。”
上头的宫女无法反驳,只能冲着一旁的宫女点点头。
宫女端了一杯酒过来。
秦羲禾一饮而尽。
酒杯空空如也。
正在星台上观察着她的白净霜看到她喝下那杯酒,嘴角轻抿,眼底闪过冰冷和狠厉。
本以为会费些功夫,没想到,秦羲禾这么快就上钩了。
“桃叶,可准备好了?”她问。
“回皇贵妃,已经准备妥当了,可都是挑选的身强力壮的下人,保证她身败名裂。”叫桃叶的宫女阴测测地说。
白净霜很满意,眼底的冷光化作恶毒的光芒,隐藏起来。
远处。
潜伏在某处建筑顶层的包子突然打了个冷颤,呲牙,喉咙里发出警告声。
“你怎么了?”黑炭躺在屋脊上,翘起小腿,“可是发现了什么?”
“恶意。”包子说,“我刚才感觉到一股非常非常强烈的恶意。”
那是一股令人非常恶心的感觉。
“从上面那个台子上发出来的。”它用爪子指着星台,“黑炭,你瞧不见吗?”
白净霜那个女人身上缠绕着浓浓的黑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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