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诏时很清楚,有些异能者不像别人想象中那么潇洒,甚至有可能过得被称呼为凄风苦雨。
身具超能力,也是负担。
假如同是考试,大家都辛辛苦苦、点灯熬夜,复习了一年,第一名却被只看了十分钟书的人摘走了,什么感觉?
假如日积月累地锻炼,只为了赢得短跑赛的奖金,有人却以惊人的速度刷新了市内记录,还是匹黑马,什么感觉?
甚至去发泄一下,打两局游戏,也总有人轻轻松松,一路顺风顺水,攻进大本营。
嘲讽你操作烂到死、秀得飞起的人,你愤怒,你想砸键盘,但对抗一下午、甚至整夜,都赢不了他。
社会到处都是能力的差距。
人口服从正态分布的规律。平凡人居多,这是不争的事实。
所以就会存在其他衍生的规律,比如“从众效应”,比如“群体压力”。
大众的眼光是雪亮的。每个人穿行于街道,抓紧了口袋,警惕打量着其他人。
言谈笑语,都是表面波浪。一旦发现谁优秀,谁是异端,就必须除掉,必须在所有人无止境的妒忌和仇恨中,狠狠地淹没。
这就是人。这不是劣根性,是为了自保。
排除异己,才能相互抱团活下去。利用,或者清除。
诏时知道,这城市的异能者,为了不被迫害,大多躲在角落。有些人甚至过着战战兢兢的生活。
有暗自反抗的,有与世无争的。真正的独行者就如名字一样,连结团都很少见。
即使通过修行磨炼得极强,甚至凌驾于其他独行者之上,也免不了唯一的路——孤独。
诏时见过一个女孩,具有让物体移动的能力。但某次用这能力移开冲来的车、救了她的男朋友后,反而被男友视作异类。
不但分手,还将消息传遍她的朋友圈。全校人都背着她窃窃私语。
她在世上留下的最后消息,是一封信,只写着不想活了,感谢收留。
她是林鸟的消息员。十八岁的生命,终结在黄昏时刻的高楼上。
本就容易被孤立,还有犯罪组织将黑手伸向这群人。
诏时看着窗外,仿佛能看到在城市风平浪静的表层下,依然有身影隐藏于黑暗中,蠢蠢欲动。
他们将异能者视为猎物。无视他们的哀求和窘境,撕裂灵魂,夺走能力,并将特殊能力的载体“魂体”作为商品出售。
而购买能力的人,也不可能是善类。不根除,还会有更多的“刘慈”。
“那我派人严密看守这个点。”对面的人领悟了意思,“或早或晚,总会露出马脚。”
“嗯。”
诏时答了一句,目光还没从窗外收回。
确实。只要还在,早晚会露出马脚。
只要还在。
想到这个,诏时的目光稍微动了动。
说到这个“还在”,就有件非常恼火的事情。那就是扑了个空。
昨天本来没想去调查季心然的事情,只是顺路。
密室已经被重新改造了一下,确认这次的机关,不会再那么轻易被打开,甚至还加了几层新的密码锁。
虽然暂时没想好怎么处理季心然,但有个整体思路,就是让她哪凉快哪呆着。
暂时一点也不想看到她,不想让她再来破坏任何一样东西。再呆下去,二楼也迟早会被她拆掉。看错人了,本以为她是手无缚鸡之力的高中生,其实是拆房工。
所以这两天一直在追查印章店的事,直到无意间,走上了一条路,看到了流年咖啡厅。
去喝杯咖啡应该无所谓。何况上次阿来说,有个新来的妹子叫刘娇娇?正好去帮阿来要个电话号码,顺便看看季心然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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