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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止面不改色,他有理由,“因为,她已经答应和我出去骑马了。”
“啊?”姚都尉失望之极,颇为哀怨地看了一眼云七夜,他不死心,又试探问道,“小云兄弟,那你晚上有没有时间?”
“没有!”又是殿下回答的。
姚都尉转头看宁止,更加哀怨,“殿下,我没问你嘛。”
宁止看着姚都尉,说得像是真的,“小云生性好学,她说还想跟我学习兵法。这几天晚上,我要传授她行军布阵的法门。”
看宁止那认真的表情,云七夜恍惚间都怀疑了,自己是不是真来跟他学习骑马兵法的?宁止这睁着眼睛说瞎话的功夫,真是登峰造极啊。
只不过,这个晚上还传授知识,这个借口真是……她一身的鸡皮疙瘩。
就这样,哀怨的姚都尉哀怨地看了看宁止,又看看云七夜,哀怨地叹了口气,哀怨地走了。
哎,他好哀怨,浑身都是哀怨的气息。
没亏了那双桃花眼,都男装了,还能招桃花。宁止意味深长地斜了云七夜一眼,“走吧,还傻杵在那里干什么,不是要学骑马吗?”
云七夜站在原地,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出了大营不远,有一处平坦的草地,最适合练马,宁止先行到了,百无聊赖地坐在山坡上,看着坡下的马儿吃草。
不刻,云七夜端着两只大海碗出了军营,走到宁止跟前,“殿下,你的药。”
怎么是两碗?宁止接过云七夜递过来的药,难闻苦涩的药味吸入鼻里,他蹙眉,不仅如此,这药好像还有点焦糊。
待到汤药不是太烫,他终是憋气,一口气将碗里的汤药灌进了嘴里,他皱眉,比以往的还要难喝。
他抬头睨了一眼云七夜,忍不住问,“谁熬的?”
她熬的,顾此失彼,稍微有那么点焦。
“喝点甜的吧,去去苦味。”她又将另外一只碗递了过来,却原来是一碗银耳雪梨汤,还掺了一些陈皮碎末。
宁止眸色微动,却也没有说什么,端过来喝了。银耳和枣子软烂,汤汁浓稠,没有几个时辰,是熬不出来的。原来她这一早窝在帐里,是在干这些。
只是这碗汤……
昨晚,云七夜到底是醉了,还是没有?
草地上,一只幼小的马驹脱离了母马,欢快地蹦跳,不刻便蹦到了两人跟前,它弯身,好奇地闻闻宁止,蹭蹭云七夜,时不时发出一声哼叫。
云七夜被小马的气息吹得脖颈发痒,忍不住笑出了声,转身摸了摸小马的鼻子。那马儿似乎十分喜欢云七夜如此做,干脆卧倒在了地上,舒服地展开四蹄,任由云七夜抚弄。
云七夜摸着它,忍不住道,“你可真可爱,你叫什么名字?”
傻兮兮。
宁止扯唇,眼见无外人,索性松了姿态,躺在了草地上,看漫天流云,惬意地闭上双眼。耳边,那人低声笑着。
傻子。
他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呼吸渐进平稳悠长。春日的暖阳下,梦中也是暖融。纵使北齐靠北,但是草木枝桠皆绿,春已附骨。他闭着眼睛,感觉很妙,像柳絮过心一样,有些痒。
良久,就在云七夜以为他睡着的时候,宁止蓦地开口,“云七夜,以后离姚都尉远一点。”
云七夜不明白,“为何?”
“因为姚都尉喜欢调戏男人。”
“……”云七夜抚摸小马的手一顿。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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