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我背后的衣服被鬼火烧得千疮百孔,身上的热度持续飙升。眼下,只有让这群精怪自相残杀,我才有逃出生天的可能。
我咬破了手指,将指尖的鲜血滴入发钗之中,随后将发钗扔得老远。这群精怪大概是真的不善于用脑,不假思索地从我身边撤退一窝蜂地去争抢我的发钗。
我重重地吐了口气,从架子上跳下来,趁他们扭打做一团争夺发钗之际,我一瘸一拐地往楼上快步走去。
一连上了两层,都十分静谧。我大致思索了一下,一至三层是带着意识的有杀戮倾向的断臂残肢,四至六层是腥臭无脑的精怪,那七层之上应该又要遇上更可怕的东西。
思前想后,我决定停在通往七楼的台阶中央,想必这里应该是上下精怪都无法穿透的结界。
“现在体会到凡人被你猎杀时的恐慌了么?”
容忌的声音从塔顶传来,语气戏谑,大概是津津有味地欣赏我的狼狈不堪。
我强忍下怒火,仰着头细声细语地回答,“我错了,从今往后一定做只助人为乐,不吃人肉的好鬼!”
“嗯。”
嗯?这就没了?
我抬头扯着嗓子喊道,“上神,现在可以放我出去了吗?”
“忘了跟你说了,锁妖塔只有一个出口,在塔顶。只要你上得来,我肯定不拦着你。”
容忌的声音散漫随意,仿若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我气得牙痒,跺着脚在心里将他从里到外诅咒了个遍。
“唔……”我气急,竟忘了自己的腿还扶着伤,这一跺脚,疼得我心肝颤。
容忌从塔顶飘飘然落下,衣冠楚楚,容光焕发。他抿着唇站在我面前,眉头微微皱起,“你的脚怎么肿成这样?”
“还不是被你拧断的!”
我疼得龇牙咧嘴,恨不得将他的腿也拧断,让他享受享受断腿的滋味。
“哦,我竟忘了。”
容忌蹲下身,认真地帮我接骨,嘴上念念有词,“本殿还是头一次奉命捉拿女鬼,不成想女鬼身体如此娇弱。”
我看着他一脸无辜的样子,忍了好久终归没忍住,“放你娘的狗屁!我身子要是再弱些,早被你整死了!”
容忌沉了脸,“你竟敢骂我?要不是月老求我留你一命,我非宰了你!”
月老?那个传说中乱点鸳鸯谱的老头儿?
“既然月老让你留我一命,你就不怕我死在锁妖塔中?”
容忌浅笑,“只要不是我亲手杀的你,你即便死了也跟我没关系。”
“你!”我手指着他,气得直发抖。
容忌低头咬住了我的指尖,一双眼睛格外明亮。他笑着开口,“我若开回荤,吃了你,得了你呼风唤雨的能力,如虎添翼,想必就可以只手毁灭魔界了吧!”
天呐!现在的上神连鬼都吃嘛?我连忙收回手,再不敢轻易骂他。
这个江湖。有武夫自称天下第二一甲子。有剑仙一剑破甲两千六。有胆小的骑牛道士肩扛两道。但一样是这个江湖,可能是江湖儿郎江湖死,才初出茅庐,便淹死在江湖中。可能对一个未入江湖的稚童来说,抱住了一柄刀,便是抱住了整座江湖。而主角,一刀将江湖捅了个透!临了,喊一声小二,上酒...
一觉醒来,世界大变。熟悉的高中传授的是魔法,告诉大家要成为一名出色的魔法师。居住的都市之外游荡着袭击人类的魔物妖兽,虎视眈眈。崇尚科学的世界变成了崇尚魔法,偏偏有着一样以学渣看待自己的老师,一样目光异样的同学,一样社会底层挣扎的爸爸,一样纯美却不能走路的非血缘妹妹不过,莫凡发现绝大多数人都只能够主修一系魔法,自己却是全系全能法师!...
因为,她是真的很想念他,很想,很想,那股想要他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他们本来是夫妻,在这种事情上根本就没有必要压制。而且,此刻她也只是手受伤了而已...
一觉醒来,世界巨变。藏匿于西湖下的图腾玄蛇,屹立时如摩天大厦。游荡在古都城墙外的亡灵大军,它们只听从皇陵下传出的低语。埃及金字塔中的冥王,它和它的部众始终觊觎着东方大地!伦敦有着伟大的驯龙世家。希腊帕特农圣山上,有神女祈福。威尼斯被誉为水系魔法之都。奈斯卡巨画从沉睡中苏醒。贺兰山风与雨侵蚀出的岩纹,组成一只眼,山脊...
穿越加重生,妥妥主角命?篆刻师之道,纳天地于方寸,制道纹于掌间!且看少年段玉重活一世,将会过出怎样的精彩?...
简然以为自己嫁了一个普通男人,谁料这个男人摇身一变,成了她公司的总裁大人。不仅如此,他还是亚洲首富帝国集团最神秘的继承者。人前,他是杀伐果断冷血无情的商业帝国掌舵者。人后,他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把她啃得连骨头也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