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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干乾宫就问谭晨,“监策处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已办好了。只是谁领头,尚未定下,还需皇爷钦点个说法。”皇帝威严日盛,即使是谭晨说话也是万分恭敬。
皇帝摸着下巴想了会,“这么着,领头的事就由纸砚管了,翊坤宫的事也一并兼着。”
监策处呢,实在是皇帝被那些大臣骂得烦了,创立起来掣肘他们一下的。
除领头的那位外,其余部下都由锦衣卫担任,只认皇帝和领头的,其余一概不认。
纸砚这一下,可算是飞黄腾达了。
笔墨是由衷的高兴,又想起前几日皇帝被锁在翊坤宫外头那副凄凉模样,替他出主意道:“这可是好事,纸砚能任这职位,想必贵妃娘娘也高兴,要不皇爷亲去翊坤宫说道一番?”
这番话正合皇帝心意,他瞥了笔墨一眼,“你倒是越来越会说话了。“随手撤下腰间一块巴掌大的和田玉抛给笔墨,“喏,赏你了,拿着玩吧。”
能在皇帝跟前现脸的玉显然不是凡品,笔墨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
谭晨不屑地看了他一眼,出息。
哼了一声,跟在皇帝后头出去了。
笔墨不以为意,捧着玉大大地亲了一口,放在怀里,屁颠屁颠跟上去。
皇帝走进来的时候,庄昭正在捻胭脂呢,不经意间抬头看到身后一抹明黄色的身影,立马起身道:“臣妾恭迎圣驾”
身子还没俯下一半呢,就被皇帝扶了起来。
“越来越多礼了。”皇帝半真半假地嗔她。
她松松绾了个流云髻,上面缀了几朵洒金绢花,靠近了就闻到一股幽香,熟悉的牢牢占据他的心。
他笑着扫一眼桌上,“玩胭脂呢?”那股风流倜傥的劲儿,倒有几分纨绔的味道。
庄昭不着痕迹地退开半步,“没事做,闲来弄弄罢了,叫皇上看笑话了。“
生怕两个人之间不够生疏似的,皇帝蹙一蹙眉又放开,“让朕看看什么色的。”
他随手挑了支金银多宝小发簪,拿簪尖点了点胭脂,替她上色。
她的唇看上去丰润多汁,诱人采撷。
皇帝凑得极近,庄昭不习惯地眼睛乱转,不知道视线放到哪里是好,最后落在他长长的睫毛上。
明明是个男的,睫毛却纤长得令人嫉妒。
她感觉到簪尖在唇上点了几点就收回去了,刚想动弹就被皇帝捏住了下巴,冰凉的玉扳指硌得她生疼。
“别动。”他带着磁性地声音响起,另一只手的指腹在她嘴上摩挲两下,晕开那抹胭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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