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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亏没够?”潇疏珏强而有力的身躯如堵墙挡在她面前,俊美的脸庞凝成一汪水,斜吊眼梢看她,“你是有几条命够他折腾的?”
挟枪带棒的话让潇瑾瞬间涨红了脸,“皇叔何必把话说的那么难听?事情又不是小侄做的,我也是受害者。”
“你不是受害者,你只是肇事者!”潇疏珏眼睛里跟长了刀似的,狠狠剜他一眼,弯腰把凤雪汐抱到雪影背上。
处理完吕俊阳的事,他马上飞鸦传书给占夜问她的去向,收到回音,就马不停蹄的骑着雪影出来接人。
凤雪汐的那匹马被晾在了街头,两人一骑奔着凤府慢悠悠的走去。
风中传来潇疏珏的冷讽声:“以后少和不三不四的人来往,仔细本王收拾你!”
凤雪汐回了什么,潇瑾没听见,因为两个人已经走远了。
人来人往的街头,他脚下生根了般呆呆的站着,直到吴夺出现,带走了凤雪汐的那匹马,他才回神。
仰头,苦涩一笑,眼睛里蒙上了一层迷茫的水雾。
凤雪汐被潇疏珏给拢在狐氅之中,就从他的胸口处露出颗小脑袋,“你怎么扣了吕俊阳那么久?”
潇疏珏把她的头又摁回到怀里,狐氅中间扯出一条小缝让她露出两只眼睛,“动了那么龌龊的想法,难道本王还让他痛快的死?”
凤雪汐唏嘘一声,嘬了嘬牙花子,“你该不会是这半个多月就在对他反复用刑吧?”
听多朗说,珩平王府的酷刑花样百出,每种都能让人恨不得立即去死,偏又死不了。
那才叫真正的人间炼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连多朗这种滚刀肉提起来都浑身发抖,可想而知有多恐怖。
哼一声,潇疏珏斜挑起眉梢,面无表情的道:“可惜他太不争气,区区半个月身体就熬不住了。”
“……谢天谢地当初你发着高烧!”凤雪汐听的阵阵后怕。
这当初她要是直接被逮住,就凭他的狠劲,不死估计也得脱层皮。
潇疏珏挽唇痞笑,大手在她腰间作乱,“这么聪慧漂亮的小贼,就算被本王当场抓住,本王也舍不得动大刑。嗯…”
他语气微滞了下,眼底露出一抹坏笑,“最多打一顿屁股,再罚她天天为本王暖被窝。”
露骨的话让凤雪汐羞涩的红了脸,用力戳了戳他坚硬的胸膛,“你就损吧!”
说说笑笑间,天渐渐黑下来,夜晚的灯火照亮了繁华的定平街,
街上的人还很多,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窃窃私语,谈话的内容三句离不开吕家的二公子。
经过吕府门口的时候,人潮已经散去。
高大的门庭上方,已经挂起了带着“奠”字的大白灯笼,白绫搭在匾额上,独有一种凄凉之感。
凤雪汐看着那紧闭的门扉,冷漠的笑,“这不像是吕家向来的行事风格啊,儿子死了,都不大办丧事?”
“他们现在正悲愤的寻找凶手,哪儿来的心思办丧事?”潇疏珏嘲弄的往门口看了一眼。
恰在此时,紧闭的大门“吱呀”一声打开。
吕中佝偻着身子送刑察使司的王闵怀走出来,看到潇疏珏时,苍凉的眼睛刹时被仇恨的怒火点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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