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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槐!”景煊眸里,带着一抹威严和不容置疑的森冷。
唐槐颔首,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看着他。
她都摆出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了,还怕他?
景煊眸光如刀子落在她脸上,她这副模样,很欠揍!
他倏地捧住她的脸,头一低,差点就吻上她。
唐槐一惊,目光一抖:“你干嘛?”
她挣扎着,可景煊两只大掌按住她的脸,她挣扎时,就像一只,被提着脑袋的鸭子。
她对他拳打脚踢都没有用,她彻底怒了:“景煊哥!”
景煊扬唇,看着她发怒,又完全拿他没办法的样子,心情不错:“无缘无故生我的气,还骂我是狗,你应该受到惩罚。”
“我没那个时间无缘无故生你的气!”唐槐气道,在她面前一个样,在金璨璨面前又一个样,不是狗是什么?
“信不信我现在就吻你?”景煊又低下几分头来。
唐槐眼前突然闪过他跟金璨璨亲吻的画面,心一疼,一阵恶心感传来。
她美眸怒瞪他,带着恨意:“你要是吻我,我就咬舌自尽!”
她不是在开玩笑的,她倔强的样子,让景煊眸光一沉。
他微眯双眼,目光深邃地凝着她的眼,音线磁性又低沉:“你恨我?”
他从她眼里,看到了恨意。
她的恨,让景煊有一瞬间的不知所措,也让他感到莫名其妙。
就因为他在省都过夜?
唐槐咬了咬唇,然后嘴角一翘,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我不能恨你吗?”
景煊压抑着胸膛里的怒意:“我就到省都过夜而已,你用得着这样吗?无理取闹!我到省都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
“无理取闹?景煊,你现在是不是惦记着金璨璨?”唐槐抬头,憎恨地看着景煊。
他不止跟金璨璨亲吻,他们还滚进了包间,在包间里滚了一夜,她才不信,他们没跨越那道线。
景煊不悦地挑眉:“你怎么扯到她去了?”
唐槐冷下了脸:“我都看到了。”
“看什么?”
“看到什么,你心里清楚。”唐槐垂眸,声音冷得没有一点感情:“景煊哥,你背弃了我们的承诺,也背叛了我,我们没有要过下去的必要了,等佳佳出来,我们就去民政局吧。”
景煊一听,心口一疼:“你是要跟我离婚?”
唐槐抬眸,坦然地看着他:“这个时候离婚不是最好不过了吗?反正你都忘了我们之间的感情了,离了,对你也说,不痛不痒,你还可以光明正大的跟金璨璨在一起,不用偷偷摸摸的。”
他什么时候跟金璨璨偷偷摸摸了?
她对他是不是在什么误会?
景煊先不管误会,唐槐的话,像冷剑刺进了他心里。
她竟然说出,离婚了,他会不痛不痒的话?
他眼底跳跃着唐槐根本就读不懂的痛,他低下头,定定地注定着她的双眼。
他一字一顿地问:“你呢?跟我离婚,你也会不痛不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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