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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到昆仑山去。
这不仅是我自己心里的念头,而且是势在必行之举,通过我现在所知的线索,再加上推断,我觉得,大河的天崩,源头就在昆仑,如果想要彻底的揭秘,彻底的终结,那就必须到昆仑去,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接下来的两天,我一直徒步前行,天气热了,汛期也即将到来,沿岸的村镇早已经开始防汛。白天的天气太热了,热的人受不了,所以我总在白天找阴凉的地方休息,入夜凉爽之后再动身。
这天夜里,我照例漫无边际的走,这段河道恰好都是荒地,一连走了一个多时辰,看不到一个村子,也看不到一个人影。
走着走着,我就没劲儿了,因为眼下暂时没有什么目的,也完全没了动力,一时间觉得有些心灰意冷。
我靠着一棵榆树坐了下来,眼睛一闭,心里就忍不住开始胡思乱想。越是想,心里越是乱,好像长了一堆杂草,怎么也理不清头绪。想到最后,心烦意乱,索性先把这些都丢在一边,静心养神。
我歇了半个来时辰,实在坐不住了,起身想走。就在我还没挪窝的时候,耳边就听到身后不远的地方,一小丛野草沙沙的响了响,紧跟着,传出了一道听起来很怪的声音。
“赶紧的,时辰快到了,这边准备好。”
这声音很尖,就好像茶馆里说书先生学的太监的声音,但是尖细的声音听着生硬又别扭,怎么听都让人觉得耳朵里面发痒。
“在这儿挖个坑,能管用么?”这时候,另一道声音搭腔问道:“那姓陈的可不是好对付的。”
“就是简单,他才不会起疑,要真弄的花里胡哨,他反倒会疑心,别磨蹭,快着点……”
我听着这声音的时候,暂时没敢回头去看,可是一听见姓陈的这三个字,心就仿佛被刺了一下。这些日子的波折太多了,我有点敏感,立刻轻轻的扭了扭脖子,贴着树干朝后面望去。
月光之下,我能看见身后大概几丈远的地方,是一片稀稀拉拉的杂草,有两道黑影,正在杂草旁边的土地来来回回的扒拉。
这一看不要紧,立刻让我的汗毛直立。我能看见在土地上扒拉的,是两只黑黝黝的老鼠。
河滩乡下不可能没有老鼠,家家户户都有,我小时候在燕子山,后来在运粮的货船里,见过的老鼠何止千百。但我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大的老鼠,身子几乎和一只家猫那么大,浑身上下的皮毛黝黑发亮。
这两只罕见的黑老鼠就在土地里打洞,或许是体型硕大的缘故,它们打洞打的特别快,转眼之间,已经在地上打了一个直径三尺,一人多深的土坑。
等打完这个洞,两只黑老鼠接着跑到旁边约莫一丈来远的地方,继续打第二个。前前后后一个时辰左右,杂草旁的土地上就留下了五六个这样的小洞。
洞打完之后,两只黑老鼠用树枝杂草把洞口虚掩,又扒拉上去一片浮灰。在光线不明的夜晚,经过掩饰的土洞倒真的很难被发现。
“老二。”一只黑老鼠浑身上下都是尘土,晃了晃脑袋,用那种生硬又尖细的声音问道:“姓陈的手段非常,要是在这儿真困不住他,他发了威,咱们还能有命么?”
“你慌个屁,他只要在这儿中招了,自然有人对付他,到时候就用不着咱们了。”
沙沙沙……
就在这个时候,从这片杂草的西南方向,骤然传来了一阵仿佛风吹树叶的声音,那声音很像是破了音的笛子,呜呜的顺着夜风一路飘散过来。两只黑老鼠听到这阵声音,立刻调头钻入草丛,转瞬就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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