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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想脱身,可是被围的这么紧,如果硬着头皮冲出去,势必又要被当成活靶子。就这么撑了一会儿,我看见在人群外面有两三个人,像是领头的,虽然自己不动手,但一直指手画脚的指挥。
这两三个人里头,有个年龄稍小些的,大约二十七八岁的样子,面色苍白,病怏怏的,一看就是平时酒色掏空了身子。
我一下就盯住了这个人,在人群里挥着刀一阵冲杀,硬生生的挤出一条路,三下五除二就冲了过去。和我想的一样,这一大群人围的紧,但里面没有扎手的硬点子,和一堆苍蝇似的,跟在身后嗡嗡作响。
我两刀把挡在面前的人逼退,立刻就在人群的外围靠近了三个领头的。三十六旁门里面各家的主事掌灯,有的的确靠真本事上位,有的则是沾了父辈的光,不学无术的坐上了头把交椅。我所料不差,那个被我盯上的年轻人,一身花花架子,晃着病怏怏的身子装腔作势的要出手,可是脚步却在不停的后退。
我直接朝着对方冲去,这个人虽然没多大本事,但他身边那个四十来岁的汉子,身手还不错。我一动,他就阻拦,如果放在平时,我肯定不会冒险,可是此时此刻,拼着受点伤,也要一举把这个人制住。
我丝毫不理会别人的阻拦,脚步猛冲,伸手抓住年轻人的后领。我的手刚刚抓住对方的衣领,左腋就挨了一拳。这一拳差点把几根肋骨都打断,疼的我眼前骤然一黑。但我心里有数,死命的抓着年轻人的后领不松手,强自喘了口气,把他拉到身前,另只手里的刀立即架到他的脖子上。
“都给我退后!”刀子一架到这人脖子上,我心里就有底气了,纵声冲着身后的人群喝道:“不想他死,就退后!”
这个病怏怏的年轻人,肯定是在场众人中的一家主事,我的话一说完,人群里一部分人果然就停下了脚步,剩下那些也放慢了速度。
“别再跟过来!我手里的刀不认人!”我又喊了一声,手上稍稍加了点劲儿,锋利的刀锋立刻在他脖子上划破了点皮。
“别!别……”这个人没有一点胆魄,脖子轻轻一疼,就和杀猪一般的嚎叫起来:“都……都退回去……”
在场的人投鼠忌器,两个主事相互交换了一下眼色。在场的都是旁门的一些微末角色,金不敌和茅天师这样的头面人物不在,两个主事也乐得送个人情,各自挥了挥手,那些还在蠢蠢欲动的人也随即完全停了下来。
我没有一丝耽搁,依然把刀架在这人脖子上,立刻开始后退。
“让他走。”一个年纪稍大些的主事冷笑了一声,说道:“还怕他跑了不成?”
我不理会对方,架着人质退出去很远,等到远离了人群,我还是不敢放开他,继续带着他朝外撤退。
“都已经……已经这么远了……”这人心里没底,脖子上只有一道破皮的小伤,却像是丢了半条命一样,鼻涕眼泪一起滑落下来,央求道:“把我……把我放了吧……”
“别废话!!!”我现在只想彻底脱困,二话不说,几乎拖着他似的猛跑了一阵。身后没有人追击,这一口气跑出去能有三里地,村子附近的地势比较复杂,我渐渐也迷失了方向。
我顺着脚下能走的路,又走出去很远,这个时候,地势骤然一变,一个很大的沙土坑挡住了去路,沙土中到处都是凌乱的石头,我回头看了看,身后没有人追赶。
这一通跑,足足好几里,被我架着的人累的快要断气了,噗嗤噗嗤的猛喘。我把他拽到几块石头后面,暂时停下脚步。这家伙身手不行,但毕竟是旁门的人,而且还是一家的主事,他肯定知道一些事情。
我现在最想弄明白的,是这些旁门人到底如何精准的找到我的,好像有人通风报信一样,把我的行踪说的清清楚楚。
“你想活命,就老实一些!”我拿开刀子,在这人的面前晃了晃:“问你两句话,说了实话,我就放你走!”
“我说……我说……”
“这次你们过来围捕我,是谁牵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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