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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若音点点头,似乎在思考什么,等到苏培盛出去后,她才小声地道:“爷,你该不会昨夜累到了吧?”
本来她只是出于好意,关怀一下。
确确实实,他昨晚耕耘到深夜啊。
可话说出口后,她才惊觉自个是不是说错话了。
貌似听起来,有种质疑他体力的意思。
于是,当她对上男人阴冷而微怒地墨瞳时,才知道晚了。
四爷端着杯盏柄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
最后将杯盏大力放在条案上,发出“哐当”一声巨响。
然后,他整个人起身,走到陷进圈椅的女人面前。
先是居高临下的瞥了她一眼,然后缓缓俯身。
“是不是累着,你一试便知。”他将双臂撑在椅子扶手上,让她无处可逃。
居然敢说那种话,非得叫她知道厉害。
若音看到男人额头上的青筋,怕怕地咽了咽口+水。
她将双手护在身前,弱弱地道:“爷,我一时嘴快,没有别的意思啦。。。。。。”
“说出的话,就如同泼出的水。”男人带着冷气渐渐逼近。
“爷,我。。。。。。我真的真的知道错了,我只是想关心你的,没想到。。。。。。我以后再也不说这样的话了,其实爷最威猛了。”面对高压般的冷气,若音一面说好听话,一面想从男人的臂弯逃走。
结果只稍微弯了个腰,就被一把拽回,摁在圈椅靠背上。
下一秒,那嫣红的唇,就被霸道封住。
男人的吻霸道又充满侵略性,吻得声声作响。
就在若音以为,要被四爷当场办了时,外头就传来苏培盛的声音:“主子爷,隆科多求见。”
对于若音来说,这声音如同雪中送炭啊。
她睁开眼睛,眸子里有窃喜的光在闪。
刚好被四爷瞧了个正着,猛的在女人檀口中扫荡一圈后,才不耐烦地对外道:“叫他进来。”
然后,他指了指后面挂着帘子的屏风,“自个搬个小凳,去后面坐着。”
话里的意思很明显了,别想跑,爷忙正事再来收拾你。
若音忍不住低头翻了个白眼,但还是从屋里搬了个小板凳,在屏风后坐着了。
还以为隆科多来了,四爷会放她回正院呢。
结果还是逃不出对方的五指山啊。
四爷依恋地擦了擦嘴角,就往外间去了。
不一会儿,苏培盛就把隆科多迎进了书房外间。
隆科多一进屋,就拱手行了礼。
四爷坐在上首,淡淡道:“免礼,赐座。”
隆科多在一旁坐下后,苏培盛就让人上了茶。
不过显然,隆科多没功夫喝茶,他屁+股才落座,就直入正题:“四爷,不瞒你说,臣今儿来府上,是想讨个说法。”
“哦?”四爷长眉一挑,一副完全不知情的样子,“快年底了,爷近日公事繁忙,不知所为何事?”
隆科多一听,眼睛朝下瞥了瞥。
关于四爷是个拼命贝勒,这事他还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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