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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钰诩被这一把摸懵了。骆泗躺倒在他身边,像一个长辈般,伸过手把人被子拉好,顺便还拍了拍他的背。
一套操作下来,乔钰诩想说的话愣是被堵回去了。
月光洒进窗口。身旁人眉眼温润,看起来困顿极了,正准备合上。
乔钰诩没忍住喊住了他。
“车炀。”
“唔?”自喉咙间发出一声回应,骆泗重新望向身旁的命运之子:“怎么了?”
“明天要拍床。戏了。”乔钰诩单刀直入。趁人还没来得及反应,他翻身压过,眸中映着昏沉的月光:“要不要先练习一下?”
练习……什么?
片刻的愣神,骆泗摇了摇头,示意命运之子把自己放开:“明天是……荒郊野外,和在室内的感觉不一样吧。”
乔钰诩没说话,单手举起身下人右腿,身体挤了进去。
“唔!?”一声轻喘。察觉到腿边抵上灼热的肌肤,青年伸手推拒了一下,没推动:“你……”
乔钰诩没说话,晃动着轻轻撞击。骆泗的话被抵回去,瞬间满脸通红:“你干嘛……”
“示范一下。”乔钰诩面色不变,低头望了望那只不设防的脖颈:“明天还得这样……”
一个湿吻烙在脖颈边,痒痒的。手很宽,轻易将他揽起,搂在温暖的怀里。
骆泗还没反应过来,身上人已经抽身离去。
“你做好心理准备了吗。”乔钰诩说,腿盘起,像是在把哪里遮住:“要在镜头下……做这些。”
被侵略性压住,骆泗一时说不出话。乔钰诩一本正经地凝望他半晌,最终猛地从床上下去,转过身:“先睡吧。”
眼睁睁看着人出了门,骆泗还浑身僵直。就在刚刚,他以为自己要被整个儿吞掉了,骨头都不剩。
乔钰诩演技……真好啊。
暧昧的气息中,他缩成一团,强迫自己闭上双眼。迷迷糊糊快睡着时,楼下传来冲凉的声音,经久不散。
直到第二天开始拍摄,片场还笼罩在这股微妙的气氛中。
“他俩不对劲。”看着几乎被埋在荒草中的两人,李桉轻声说。
“什么不对?”周景州本来在观察湖边河水的小松鼠,看得欢乐得不行。听闻此言,他一下转过头,探头探脑的:“他俩咋了?”
“小孩子家家管这干嘛?”大汉一把捂住他眼睛:“看个接吻都脸红,别凑这个热闹了!”
周景州抗议。荒草中,两条人影叠在一起,究竟是什么情况不得而知。
不远处,连导演都看愣了,在一旁双手环臂,仔细地盯着监视器。
一场戏完毕。骆泗摊在地上,被人穿好裤子。
他低喘着被人拉起,腿软得几乎走不动路,难得抱怨:“你、你刚刚……”
乔钰诩做了个“嘘”的手势。看着身旁人脖子上的湿痕,他眸色深了深:“场景需要。”
苏莓映快步上前,不明显地瞪了乔钰诩一眼,把骆泗抚过来。她转头,关切地对青年道:“炀哥,你还好吗?要不要喝水?”
骆泗摇摇头。他拍了拍腿上的草灰,看都不敢看命运之子:“没事,没关系。还好就一场……”
王导突然远远地喊道:“小炀,你要不要过来看看效果?”
骆泗心里咯噔一下。被苏莓映扶着,他慢慢走过去,声音有些虚:“难道还得重拍么……”
王导摸了摸鼻子,神情染上丝羞赧:“不是。效果挺好的……”
既然效果好,就不用再来一遍。骆泗松口气,就听导演补充了一句。
“我又有了点儿灵感……既然拍出来这么棒,干脆再来两场吧?”
骆泗双腿一软,被身后乔钰诩扶住。命运之子一本正经地搂住他,颔首赞同道:“艺术品应该精益求精。我没问题,一定尽力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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