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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光只描金太单调了,所以想在上面再镶两颗七彩宝石上面,没想到这个主意竟得到莺妃娘娘的称赞,所以就将匣子抱回来了。”
冷静笑道。
“别人都嫌活多干不完,没时间休息,你倒好,竟然还自出去找活干,别怪我没提醒你,话越多越错,活也是如些,若是惹出什么麻烦,你一个人承担,不要连累我们这些人!”
阮美玲冷笑着从门外走进来。
“这个我自然知道。”冷静微笑道。
“司设大人要我来问问,你的炕屏画的怎么样了?
另外,让我来告诉你,你才进宫,诸事不明,还是放聪明点,做人安分点,不要到处卖乖讨好,小心卖了自己的命。”阮美玲又冷声道。
冷静应着,将她领到炕屏前,揭开上面的包袱,笑道:“美玲,你看,已经快好了。”
阮美玲斜眼瞥了一眼,哼一声:“这就好,管姑姑才刚传话来,太后心情好,明儿要过来瞧瞧寿礼准备的怎么样了,到时候,是非要看这炕屏不可的,你可要谨慎小心才是。”
“知道了,请司设大人放心。”冷静道。
只听一旁一直没出声的孔令慈冷笑一声,伸手指着阮美玲道:“阮美玲,你不过是个八品女史,凭什么在这里指手画脚的教训副司设大人?
你进宫也有七八年了,宫规都忘光了么?以下犯上,什么罪?你若不记得,我告诉你!以上犯上者,杖刑十,以儆效尤!”
阮美玲瞳孔缩了缩,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手扶住椅背,咬住嘴唇。
“令慈,美玲不过是传达司设大人的话,并不有以下犯上。”冷静上前扯着孙令慈的袖子,低声道:“勿怒,急怒伤肝,仔细身子要紧。”
“阮美玲,你最好不要再狐假虎威,她们怕你,我并不怕你,少在我面前摆什么谱,拿什么架子,大家不过一样的女史,小心水太满了溢出来淹死自己!”
孔令慈怒道。
阮美玲撅撅嘴,哼一声:“不与你这个疯子一般见识,你也不要恃才放旷,别以为司设司离了你就不行!”
说着,便也急匆匆的走出去。
孔令慈曾经打过她,她自知不是敌手,怕吃亏,故才先自走了。
“离了我行不行,你心里有数!何必拿大话唬人,等你的本事超过我,再说这话!”孔令慈在她身后大声道,欲要追出去,冷静扯住她。
“令慈,息怒,这两日多谢你帮我画这炕屏,否则我也不能够完成的这样快。”
冷静倒了杯茶给她,笑道,将话题茬开。
孔令慈喝了口茶,却又冷笑道:“你不要以为我是帮你,我只是怕你手艺不过关,带累我们整个司设司跟着受罪!”
“不管怎么说,我还是要谢谢你的。”冷静微笑道。
孔令慈绷着脸点点头。
冷静正欲再讲话,只见司衣司的一个女史探头进来,一脸着急,见了冷静,招手让她出去。
冷静瞧了瞧孔令慈,再瞧瞧那架炕屏,面露难色。
“你去罢,是不是你的好姐妹裴少芬找你一起吃晚饭?你们才进宫不久,一定有很多话说,这炕屏交给我就好,横竖只剩下几笔润色,也用不了多少时间。”
孔令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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