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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脑子里嗡地一声,耳根顿时通红。
就在这时,秋红用力掐住我的胳膊,疼得我差点儿骂人,不过也恢复了一点儿清醒。
我心口狂跳,看着她嫣红的嘴唇和漂亮的脸蛋,花了好大的毅力才压抑住了某种欲望。
”你,你怎么了?“
”我腿用不上力……“
秋红趴在我怀里,说话有气无力,喘得非常厉害。她两条腿像是面条一样,站都无法站稳,软绵绵地攀附着我的胳膊,炙热的吐息都喷在我的脖子上。
我心里一跳一跳的,捞着她纤细的腰,让她不掉下去。
”快离开这里,烟有问题。“
秋红说一句话都困难,脸也越来越红,难耐地在我的怀里蹭着,弄得我浑身发紧。
不过,她现在这个样子,我也不能真对她做什么,嘴上调侃两句没什么,可我不能真做出对不起林芊芊的事来。
我推开了窗户,外面是波涛翻滚的江水。
我是被车直接拉进地下车库的,不知道这个会场就在江边。城东和港闸不靠江,我们现在不在城东区。
窗外汹涌的风卷着雨丝打在我们身上,秋红把我抱得更紧了一点儿,我心里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闻着她的体香,我沉迷得不想放开她,一阵一阵的血往头上涌。
不行,宁远,你不能当畜生,你要真做了这种事儿,怎么对的起芊芊?!
我狠了狠心,往自己的嘴唇上咬了一口,刺疼感让我清醒了不少。
“你还能走么?不行我背你。”
我背上秋红,在会所里到处找出口,本来到处是埋伏的会所里,现在竟然一个人都没有了。肯定是因为那粉红色的烟,杀门的人怕误伤自己,都提前出去了。
可笑我还自以为是地和梁横做交易,其实这孙子早就布置好了天罗地网,一环套这一环,一个陷阱没能圈住我们,还有下一个等着我们。
会所的门倒不难找,除了临江面,其余的窗户和门都没锁,可以随意出去。
不过我摸了一下门把手,却没推门出去,咬了咬牙,转身背着秋红上了楼。
秋红很难受,嘴唇贴着我的脖子,似有若无地亲舔着。我的指甲都掐进了手掌心里,一直警告自己绝对不能乱来!
背着她上到三楼的时候,忽然我耳朵上一阵温热,感觉到一个柔软的嘴唇含住了我的耳朵。
就像有一把火在身体里被点燃一样,我顿时失去了理智一样,踢开了最近的一扇房门,来不及开灯,直接把她扔上了会馆的沙发上。
秋红已经意识模糊了,美眸中含着春意,樱桃小嘴微张着,红着脸小口喘着气,雪白的脖子被染上了一层红粉。头发被汗水打湿了,发丝粘在脸颊上。她出了很多汗,身体很热,无意识地揪扯着衣领,想要凉快一些。
屋外的月光不亮,我看得不清楚。
外面风吹得像是鬼嚎一样,窗户被风雨打得砰砰作响。等我回过神来,才意识到自己的眼珠子瞪得发酸,口干舌燥,掌心里都是冷汗。
直到这时我鼻子感觉痒痒的,流下来一道鼻血,我才彻底清醒过来。
还好只流了鼻血出来,害得我差点儿以为梁横是拿了假的解药骗了我。
我拍了拍脸,深吸了一口气,打量起这屋子来。
这儿和其他高级会所差不多,屋子里有话筒和音响可以唱歌,沙发,茶几,酒水,还有一个小型的舞池,看来杀门的门徒平时日常活动和普通人也大同小异。
我打开窗户,让外面狂烈新鲜的江风灌进来,抓起茶几上的凉水壶,直接往秋红的脸上泼去。秋红惊叫了一声,抹掉脸上的水,好像清醒了一些。
”这是在哪里?“她说话还是很没力气。
我找了个离秋红远点儿的沙发坐了下来道:“还在会所里,三楼。这烟是往下沉的,这儿的烟雾浓度最低。”
秋红道:“我们还在会所里?!”
“梁横布置了天罗地网,不可能百密一疏。会所外面肯定有人守着,只等我们一出去就捉住我们。你现在这个样子能打么?你指望我?我做生意还行,打架不行。”
秋红着急道:“守在这里怎么能行?这儿是梁横的地盘!哎,你一个男的,怎么这么没用啊?!”
我正在喝水,被她扔过来的枕头砸了个正着,水杯子里的水泼得到处都是,我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你有毛病啊?!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天天打打杀杀,你就是个泼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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