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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些!”那人不耐的催促他,“你也不想你亲爱的哥哥陷入什么困境吧?”
季阳依旧不动弹,反问一句:“你让我试百毒,是因兔族族长吧?”
他不等身后那人做出反应,又继续说道:“当年你们不顾世俗道义陷入热恋,随后被师傅发现两人的恋情,族长被其师下了毒逐出师门,而你苦苦哀求不得解药,一怒之下将其杀害,却被去而复返的族长撞见,因而恋人成为仇人。”
“小儿,你倒知晓不少。”那人竟丝毫不在意,嘴角一勾满是嘲讽,他竟不知事情竟被世人编传成这副模样,着实可笑。当年的事,他不悔!
至于何事和真相,世人无资格知晓。那人,那人恨他也罢。
到达兔族,季风将身体隐藏于草丛之中,观察来往的守卫。破镜嗅觉迟钝,他只能等待季阳到达方能知晓兔宜的具体方向。
月光山头,季阳踩着枯枝站在季风眼前,“直走十里,右拐便是冰牢。”
季风满是疑惑的看着季阳,季阳不曾来过这里,为何如此熟悉?太多疑点和不解充斥在他的脑海,他收敛好神色,点头就朝前方走去,救兔宜不容耽搁,过后再询问季阳也不迟。
躲开来往的兔族之人,季风站在树上看着不远处探头探脑的兔子,皱眉脚尖一点就站在兔禾面前,一把将兔禾按在石头上,“兔宜如今怎了?”
兔禾生性胆小不惊吓,季风这突然出现就让她险些晕厥,不待季风手上用劲就昏了过去。
“怎这般胆小。”季风无奈的松开手,将其安顿好嫌弃不已的看了一眼脸色惨白的兔子。
小蚂蚁:“大侠,兔族生性胆小,这是正常现象。”
反应过来的季风有些哭笑不得,眼前突然出现兔宜带着几分笑意的小脸,“嗯,不是每只兔子都如她一般的性子。”
看出他情绪的不对劲,小蚂蚁安慰季风,说道:“大侠莫急,兔宜姑娘如今只是受伤而已,你莫急。”
听到这话,季风皱眉扭头看着小蚂蚁,“你怎知?”
小蚂蚁两根触角抖动一会,犹豫片刻才缓缓开口,“兔族族长兔清与兔宜姑娘的师傅兔棱有恩怨,因而兔棱未曾出现,兔宜姑娘不会出事。”
季风疑惑不解,“何恩怨?”
难得,小蚂蚁发出冷笑,“龌龊之事罢了。”
小蚂蚁的嘲讽让季风更为好奇,这一路上小蚂蚁不曾对他人表现出这态度,可见得小蚂蚁对那事是何其的厌恶。
看到季风皱眉的模样,小蚂蚁沉思片刻,“大侠,你若想听我倒可以说一说,只不过兔清对当年的事情有所误会。”
误会?季风不解道:“兔棱为何不解释?”
“他记着师傅养育之恩。”小蚂蚁像是陷入了回忆当中,他仰头看了眼皎洁明亮的月亮,“当年的兔清男生女相,可所谓红颜祸水也不为过。”
当年所谓的师傅,在兔清饭菜中下了春药,企图将其玷污。兔棱当晚因饮了些酒全然无睡意,路过兔清房门时听到一些古怪的呻吟声,他因担忧兔清便推门而入,房门的场景让兔棱寸目欲裂。
一向让人敬重的师傅埋头在神色不清的兔清胸口之中,亲吻和急促喘气的声音交织在一起,让人忍不住动情,更是让兔棱怒火中烧。
他总算知晓为何今日师傅特意嘱咐不许任何人碰兔清的饭菜,不许任何人打扰兔清静修!原是为了行这等事!
兔棱拿起一旁的青瓷,狠狠敲打在正舔着兔清乳头的师傅头部,师傅回头看了一眼兔棱就晕倒趴在兔清身上,兔棱将其推开,将兔清紧紧护在身后,眼眸尽是戒备的神色。
最后他只能毁去兔清的修为,以此为媒介将他体内的春药除去,次日,他不曾料想到,师傅竟反咬一口,污蔑他强要了兔清。为此兔清与他老死不相往来,甚至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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