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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登龙,你想杀我?”刘鑫不明白范登龙这五枚金针哪里来的,也不清楚他要干什么,不过还是强做镇定的说道:“你可要考虑清楚了,除非今天这里所有人都杀光,不然你就准备承受我爸的怒火吧。”
这是刘鑫最大的底气,也正是靠着他爹,他才能在邵市如此的威风。
“是啊,要是把你杀了,你老子肯定会找我拼命,我一个小小果农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呢。”范登龙好像是幡然大悟的样子,但还没等刘鑫高兴,反手又是一巴掌甩他脸上。
“我反正烂命一条,和你一个大少爷比起来,完全很划算啊。”范登龙语气一转,直接让刘鑫心里面凉了半截。
“不如我们来玩点比较有趣的游戏吧。”范登龙将金针插入了他手掌心、胸口还有后背的三处穴道。
刘鑫拼命的挣扎,但范登龙的压着他,连动弹都不可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你对我做了什么?”刘鑫恐慌的大叫,中医流传已久但在百年前却慢慢的失去了传承,西医占据了主导地位,国人对于中医的了解也就淡了不少。未知的事物,总是会给人带来恐惧。
先前范登龙已经放出豪言了,难道他真的执意要杀了自己?这个昔日在邵市无所顾忌从来都漠视别人生命的公子哥终于害怕了。
“放心,只是玩一个小小的游戏。”
范登龙笑眯眯的说道,他将金针拔了出来。
刘鑫立马一声惨叫,惊天动地。
明明只是拔出了一根细小的金针,但他却感觉像是被人锤子敲打着骨髓一样,那种痛,瞬间让刘鑫冷汗淋漓,一声哀嚎两眼一翻就昏死了过去。
范登龙却不管这些,轻轻的在他身上踢了一脚,昏死过去的刘鑫又是一声惨叫。
巨大的痛疼,让他完全就是死去活来。
“刘少,我这还没用力呢,您有必要如此吗?”范登龙还是那笑眯眯的模样,可却让在场所有人都感觉到寒冷,看到他那微笑,似乎周围的温度都到了冰点。
“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刘鑫嘶声裂肺的吼叫着,只是轻轻的一脚,他就觉得身上是被一台重型卡车碾过一遍似的。每一次,都让他痛的死去活来,他知道这是范登龙在自己身上做了手脚,第一次觉得眼前这个比自己年纪还小的人手段之可怕。
第一次,刘鑫后悔不该招惹到范登龙,他完全就恨不起来了,被范登龙的手段给吓住了。
然而范登龙绝对不是他能够控制和命令的,继续一脚一脚的踢在了刘鑫的身上,还一边说道:“刘少,原本我们无冤无仇,完全就不在一条水平线上,这辈子都可能不会有任何的交集,你说好好的干嘛要来惹我呢?”
“我,我知道,错了,你,你放过我。”刘鑫这个时候已经被折磨的连一句话都说不完整了,断断续续的求饶,“我,保证以后,再,再也不对你出手。”
艰难的说完这句话,刘鑫再次晕了过去。
平时养尊处优惯了,根本就承受不住这种痛苦。
“呵呵,你们还在傻愣着干什么?还不把你们主子带回去?难道打算让他死在这里吗?”
范登龙朝那些在旁边已经看傻了的人大声吼道,然后拿出烟,点上一根,美美的吸上一口。
“这个时候应该来一首无敌是多么寂寞啊,”
他被押过来的时候,那帮人也将他的车开了过来,本来是打算毁尸灭迹的,不过可惜,事态发展完全是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范登龙乐呵呵的上了车,发动车子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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