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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氏有些尴尬,也知道这样不地道,但想到连府,还是道:“母亲,儿媳说的是实话。老丁不是为了报恩吗,我瞧着,这样也是可行的。横竖他一个人,向来独来独往惯了
,在哪于他来说,都没差!”
“丁睿来咱们府上,也十几年了。这恩情算起来,也早就还完了。咱们哪还好意思,叫人去其他府邸当赶车的车夫来再报答恩情?这种话,以后莫要再说了!”
连老夫人虽然老了,但还没糊涂。丁睿的本事,韦氏不知,她还是知道的。
若真的如韦氏所言,要丁睿去江府,他定然也会答应,但这日后,怕是连府再有什么事,他定然也会甩手不管。
不说旁的,京城如今被淹成这样,他们府邸的铺子没损失多大,多数还是丁睿的功劳。
如若不然,那么多货物,经雨水一泡,那她真的就算哭瞎了眼,都无用。
比如京城周边的那些,想想脑子就大!
“是!”
韦氏出了听海阁,想了想还是决定将此事晚些与自家老爷说一声。
如今母亲老了,府上又出了这么大的事,日后总得有人扛起来。
城儿一心走仕途,对这块没兴趣,小叔则和妯娌忙着到处走走逛逛,更是无心于此。
长期以往,等母亲走后,这家业不是走下坡路,便是流落到那些庶子的手中,这不是她愿意见到的。
是夜,颜诗情将今日从韦氏那边得知的消息,都一一告知江鸿轩和楚玺墨,之后道:“你们俩怎么看?若是那老丁就是丁北睿的话,这事又该如何处置?”
据说当年和冯伯毅打战,战死的。
如果眼前的人是他的话,那算是逃兵?不,他还是将军,那这罪名,就更大了。
还有为何会出现在这?
说他是被人救的,这又是怎么回事?
楚玺墨和江鸿轩闻言,互视了一眼,便对颜诗情道:“这事你先别操心,等回头查清楚了再说。眼下这连府提出的事,你说说自己是怎么看待的?”
楚玺墨不想颜诗情扯到这些事上来,毕竟在他看来,若老丁真的是丁北睿的话,那么他可不就是单单一个逃兵什么的那么简单了。颜诗情低头沉吟半晌,抬头道:“小哥,你是怎么想的?依照我的意思,其实还是觉得合作比较好。当然,这前提看咱们怎么和连府谈了。若是货物由我们研制,售卖什么
的,也是我们自己的话,我觉得给她二到三成就好。当然,说的是纯利润,当然,他们的本钱便是那海水珠。”
剩余的七八成,她和江鸿轩一人一半。如此一来,日后哪怕是连府反悔,她也不怕。
“她怕是不会答应,据六爷调查来的消息看来,如今连府手上掌握的海水珠,可比我们多上许多。如果他们坚持提供货物,赚的银子要四六分,那又该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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