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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翘儿不知道和她发生关系的男人是陆靳深,她和陆靳深有婚约,可是她却怀了别人的孩子,这不是给陆靳深戴绿帽子吗?她怕陆靳深知道后生气牵扯到她爸爸,所以让我帮她瞒着。”
霍宴倾沉默了几秒,说:“靳深不是那种公私不分的人。”
舒心并不了解陆靳深,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刚才和童翘通电话,舒心又想起了另一件事,“沈庭西这个人怎么样?”
“你问他干什么?”霍宴倾俊眉微蹙。
舒心一听这语气带酸味,笑着伸手在霍宴倾腰上掐了一下,“你要不要这么小气?我以后在你面前不能提男人了是不是?”
霍宴倾握住掐他腰的小手,“是。”
“……沈庭西上次不是强吻了宁宁吗?我想向你了解一下他的为人,如果他为人可以,我会撮合他和宁宁,如果他做人不行,那就让他离宁宁远一点。”
车内陷入沉默。
舒心见霍宴倾一直不说话,只是握着她的手在把玩,便将手抽了回来,“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沈庭西这个人靠不住?”
霍宴倾微微蹙眉,“庭西他重情重义,只是……”
“只是什么?”
霍宴倾大手摸了摸舒心的头,温声说:“感情是两个人的事,你就别插手了,嗯?”
“那可不行。”舒心从霍宴倾腿上起来,坐直身子,一脸严肃的看着他,“宁宁曾经受过怎样的伤害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和别的女孩子不一样,她再也经不住任何伤害了,我可不想到时候宁宁好不容易敞开心扉,喜欢上沈庭西了,结果,沈庭西却不要她,这对她来说,会要了她的命的。”
霍宴倾抿唇又沉默了下来,斟酌着怎么说才不会让舒心反感,“庭西身边的女人很多……”
“那我回去让宁宁不要和他见面了,他那别墅的单子我让别人接手……”
“你先听我把话说完。”霍宴倾握住舒心的手,“庭西25岁了,他是一个正常男人,他有最基本的生理需求,他走南闯北碰见的人很多,身边有女人不奇怪,但是我知道他从未认真过,只是将她们当成寂寞时消遣的玩伴。”
舒心听着这话就来气,尤其听着霍宴倾明显偏袒沈庭西的语气更生气,将手从他掌心抽出来,语气不悦道:“他这是不负责任,玩弄女人,这样的男人最可恶。”
“心儿,庭西从不玩女人,每一段关系开始之前,他都将话说明白了,他不会和她们结婚,也不可能给她们任何承诺,但是那些女人还是愿意和他在一起,换句话说,那些女人未必真心喜欢庭西,只是看中了他的身份和钱财,跟过庭西的女人,他从未亏待过,他们只能说是各取所需。”
舒心嘴角挽起嘲讽的弧度,“是,这不叫玩女人,这叫耍流。氓。”
“心儿,你太单纯了……”
“是我单纯,还是你们男人太不负责任?”舒心冷着脸打断霍宴倾。
因为,她是真的很想念他,很想,很想,那股想要他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他们本来是夫妻,在这种事情上根本就没有必要压制。而且,此刻她也只是手受伤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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