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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她仍然记得当年的那次手术,我却无法向她作过多的解释。不过,我能够解释吗?
她当时虽然经过了麻醉,但是她的意识却是完全清楚的。我当时的老师范其然在手术台上所说的那些话她可是都听到了啊。
“过去的事情就别多想了。人嘛,总得为自己活着。”我只能如此地安慰她。
“看来黄主任很识人啊。”她叹道。
我心里一动,心想黄主任都在她面前说了些什么呢?我说:“我也不知道黄主任为什么让我来管你的床呢。”
“她说男医生态度好一些,而且还懂得关心人,对病人也很体贴。”她说着,忽然抬头看着我笑了起来。
“怎么啦?”我奇怪地问她。
“她说你还没有谈女朋友,哈哈!”她又笑了起来。
我不禁苦笑,心想没女朋友又什么可笑的?何况我现在。。。。。。
“你给我讲讲当初你患结核病时候的治疗情况。。。。。。”我开始向她问起了病史。
从颜晓的病房出来后我回到了医生办公室。我从书架上找了一本《内科学》仔细地翻阅了起来。妇产科是最麻烦的科室,除了妇科本身的专业知识外,还要掌握起码的内科学知识而且还要有丰富的外科经验。当然,也可以去请内科的专家来会诊,可是对于结核病这种简单常见的疾病,如果去请内科的人来会诊的话那是会被人笑话的。
“海亮,你怎么把手机关了?没电了吗?”小月急匆匆地跑到办公室来问我。
我这才记起来自己在关了手机后忘记了打开。
“没电了吧?我倒没注意。”我撒谎说。
“岳洪波说你给他打了个电话,然后什么话也没说就关机了。”她说,“我悄悄地跑回寝室去休息去了,结果我刚睡着就被他的电话给吵醒了。”
我看着她,只见她的眼圈有些发黑。忽然便想起了昨天晚上自己与她的多次激情。我得心里忽然一荡。
“看我做什么?”她看出了我眼神中的异样,脸上顿时露出了娇媚之色。
我暧昧地朝她笑了笑。医生办公室现在就我们两个人,她还是转身朝办公室门口看了一眼,轻声对我说:“晚上我们一起去吃饭。”
“嗯。”我看着她,“下班后电话联系。”
“我们怎么搞得跟地下党似的。”她笑着离开了。
小月离开后我急忙打开了电话,“洪波啊,我前面没电了。”
“啊?这么严重啊?”他在电话的那头惊讶地问。
我莫名其妙:“你什么意思?你在和谁讲话呢?”
电话的那头忽然传来了他的笑声:“你不是说你前面没电了吗?怎么?破处了?告诉哥们,是谁替你完成了这个伟大而光荣的任务啊?”
我这才知道自己刚才发生了口误,顿时哭笑不得。
“对了,你刚才打电话准备找我什么事情?”岳洪波问。
“没什么。估计是我不小心按错了电话。”我说。
电话的那头又“哈哈”大笑起来:“还是你够哥们,电话打错了居然都打到了我这里。”
这时候我忽然就冲动了起来,因为此时的我非常想问他当时是怎么看出来曹晓月不是处女的。我觉得这个问题对我实在是太重要了,而且这样的念头一经产生就再也挥之不去。
“最近你什么时候有空啊?我们哥俩聚一下。就我们两个人。”我想了想,对他说。
“就今天吧。明天我要出差。”他说。
“说好了,我请你啊。不然我对你有意见。”我说。
“行,就这么定了。好,我现在手上有点事情,我们晚上见。”他随即放下了电话。
虽然我刚才答应了小月要和她一起吃晚饭,但是我现在却觉得自己心中的那件事情更重要。
“小月,我今天晚上不能陪你吃晚饭了。”下午临下班前我对她说。
“为什么?”她瞪着眼睛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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