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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回基地,战友们就纷纷的涌上来祝贺他们的新婚之喜。
云歌把从家里带来的喜糖盒巧克力给战友们分了分。一路上,东西都散的差不多了。
一回到新房,云歌把东西放下,就开始打扫卫生。
特战基地的家属院儿地方很大,家家户户都是独门独院儿。
一周不来,院子里的尘土都很厚一层,战慕年先打扫完院里的土,就回屋里去放摆放行李。
云歌端了一盆水,把屋里的桌椅板凳通通都擦了个遍。
等战慕年把行李都摆放好,衣服一件件拿出来放入柜子,转身从卧室里出来的时候,看见云歌正忙碌着。
“你累不累呀?放着我来!”战慕年从她手中抢过抹布,就要干活儿。
“已经擦完了!你去把抹布洗干晾上就行!”云歌说道。
“好!”
等他进来的时候,见云歌正在活动着自己的腰,表情看起来有些难受。
“不舒服?”他问道。
“坐了一天的火车,有点儿累。”
“我帮你捏。”战慕年一抱起云歌就朝卧室里走去。
他把云歌放在床上,双手稍微用了些力气揉捏,云歌就发出一声声地闷声:“嗯……啊……”
听着这销魂声音,战慕年的喉头一阵阵的滚动,心头忍不住燥热了起来。
他的脑海里想起了新婚夜时,云歌在他身下达到幸福的顶端时,发出来的声响,就像是这般的撩人。
现在想起来,他依然记忆尤新。
那个晚上熄了灯,在月光下,两个人缠绵不止。
她紧紧的环着他,当的那一刻来临的时候,把身体突然一僵,高高的挺起胸膛,脖颈向后仰去,呈现出一个迷人的弧度,像是一只濒死的天鹅,又仿佛是无比的欢愉。
她的双手的指甲紧张的几乎都要嵌入他的后背的肌肉里,又突然间松弛了下次。
整个人瘫软在了床上。
“媳妇,你的叫声是在引诱我犯罪。”战慕年声音略显沙哑的说道,手上的力气不由得加重了一分。
“啊……”云歌疼的叫声都拔高了几分。
外面小院里。
庄稳和牧冽刚刚走进来,听到云歌发出的声音两个人顿时吓了一跳。
庄稳:“嫂子,这是怎么了?”
牧冽:“你问我,我问谁?”
“走,进去看看。”庄稳话音刚落,又听到里头传来了浮想联翩的轻吟。
牧冽吞了吞口水:“咱们还是回去吧?是不是队长在办事儿啊?”
庄稳一听眼睛都亮了:“那咱留下来听听。”
“这不道德吧?”牧冽说道。
“有啥不道德的!以前我们村新人结婚,一帮大小伙子都跑去听房。”庄稳有些兴奋的说道,“那老带劲了。”
牧冽耳根子都红了,眼巴巴的盯着他,从嘴里说出一句话来:“你这样,看起来跟那狗看屎一样兴奋!”
“滚滚滚!”庄稳低声的骂道,蹑手蹑脚的往前走了几步,一脸坏笑地去听里面的动静。
牧冽无奈只得跟上。
两人刚站住了,就听见屋里让人想入非非的对话传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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