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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久,不仅柏燕柏珊来了,还把许朗也带了过来。
反正菜多,人多热闹,有他们加入,路锦言那个不要脸的货总算又恢复成了人前道貌岸然的沉稳样子。
吃完饭,路锦言带我去后面楼的卧室。
刚吃饱,这段路刚好用来消消食,每一处都设计得果真细腻。
路锦言去开门,我不经意看到他手指上的戒指。
门口有灯,照得那枚戒指更加灼灼生光。
我连忙伸手一把住他的手腕,拉过他的无名指,硬要将他修长手指上的戒指给摘下来。
“谁准你摘我的?要戴戴你自己的!”路锦言不准,用力收回手去。
“你护那么牢干嘛,我就是看看。”我又去抓过他的手。
“看什么?”
我脸一红:“看看是不是之前那枚,你要是戴的别人的戒指,我不亏死了!”
“你这女人,老子除了这一枚还能有什么其他的戒指!”路锦言气不打一处来,将戒指摘下,塞我掌心里。
其实我已经知道是那一枚了,心里甜着,但面上却还端着,将戒指举起来,对着灯光,确认后这才又拉过他的手,给他戴回去。
戒指刚戴好,腰上蓦地一重。
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背就撞到了墙上,路锦言的气息就一并儿袭了过来。
我吓得用手捶他。
这园里到处都是佣人,这厮不要脸我还要呢!
他狠吻了一阵,我唇上突然钻心一疼。
他已经松开,冷哼:“再怀疑老子,咬的就不只是你的嘴!”
我抬手去摸疼的地方,指尖触到一点红,顿时眼泪都差点出来:“浑蛋,你他妈还真的咬啊?好疼,都出血了!”
“不疼能长记性?”他推门进去了。
一楼是书房,二楼是卧室,占了整层,色调清浅柔和,偌大的一张床,看上去就特别舒服。
我洗都没洗就往上面倒下去,顿时就像躺进了柔软的云堆里,舒服得让人不禁感叹:有钱真他妈好!
路锦言脱了西装,走过来一掌拍过来:“滚起来去洗澡!”
拍的是我的屁股,我羞得炸毛:“不许碰我那里!”
他就势在床边坐下,又伸手过来,笑得又坏又魅:“你哪儿不是老子的,还这里不许碰,想干嘛?留着给别的男人摸?”
“你他妈才给别的男人摸!”我捂着屁股,转身往床下溜去。
他一条长腿过来,便将我牢牢压制在原地。
还没等我挣扎出来,他伟岸的身躯已经倾覆下来。
这下,我彻底的动弹不得了,马上特识时务地讨饶:“我错了,我哪都是你的,你想怎么就怎么,不过,在怎么怎么之前,我们要去洗个澡先。”
“不急。”他眸色深下来。
“你刚才还让我去洗呢,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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