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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醒过来后,我躺在医院,缝过针的地方麻药已经消退,疼得肌肉神经都一阵阵抽搐。
病房里有个特护,看我醒了,帮我叫了医生过来再帮我检查。
我想起我晕过去时看到的杜问卿,问她。
她说她也不知道,只是有人出钱请她过来照顾我。
“是什么人出的钱请你?”我想只有杜问卿,便想知道他现在在哪里,我伤成这样,又是他救的我,他不可能这会儿都不再来看我一眼。
“是医院把薪资转给我,所以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出的钱。”护工告诉我。
我的手没受什么重伤,拿起手机,拨杜问卿的号码。
打了好几通,都是关机。
不知为什么,我心里隐隐升起不祥的感觉。
杜问卿那样闯进来,那些打手会不会也把他打伤了?
“那你去帮我问问护士,有没有一个叫杜问卿的也住院了?”我急促地拉住护工大声道。
“好,我这就去问,萧小姐你别着急。”
护工很快去了。
我焦急地等着,动了动脚才发现左腿上打着石膏。
妈的,那些狗杂种竟然把我腿都弄折了。
这次重伤,也让我终于明白丁芙蓉那个女人心是有多狠。
也终于正式地感觉到了所谓正室,对我这种女人打击报复的手段有多毒。
我庆幸自己去年从路锦言身边脱身脱得还算早。
否则,这会儿估计早已经尸骨无存。
护工回来,将问到的打听到的全都告诉我:“杜问卿没有住院,但刚才经过一个病房听到里面说起杜问卿这个名字,我就听了听,里面好像是杜问卿的妈妈,正在哭个不停,说是儿子肯定是被冤枉的,他怎么可能会打人,后来我就去问了那个照顾那位女病人的护士,说是她儿子打伤人被警察抓了,现在正在牢里。”
“什么?!”我震惊住。
杜问卿的妈妈确实住在这里,这样想来,护工所听到的消息肯定属实。
只是杜问卿怎么可能打伤人坐牢?
就算受伤,那也是他受伤吧?那些打手个个都不是等闲之辈,除非杜问卿有三头六臂,否则,怎么可能打得过那些人,还把他们打伤?自己进了局子?
我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也越想越着急,我撑着爬下床去,护工连忙过来扶住我:“萧小姐,医生说你现在不能下床,你的腿至少需要养上一个月才能再下地走路!”
“你扶着我,不行就去给我买根拐仗,我必须得去找我朋友。”我吃力地站到地上,每动一下腿骨伤的地方就钻心刺骨的痛,但我都顾不上了。
那些人是冲着我来的,不能因为我的事又害了杜问卿,他现在家里一团乱,他怎么能出事?
要是因为我的事搭上他,我会良心不安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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