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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货架前,我把各种牌子的女人巾都拿了一堆,又去内衣店,试了好几种款式,最后大包小包地回欢悦居。
虽然该买的都买了,可我说不上为什么,心里还是憋屈得很。
憋屈得像透不过气来,在电梯里,我一次又一次深呼吸,都没能得到缓解。
电梯门刚开,外面赫然一道高大的阴影吓得我尖叫出声。
柏燕紧紧拉住直往前倾下去的我,急声提醒:“是三少,萧小姐,别怕,是三少!”
“哦,他怎么到这来了?”我站立不稳地撑着她的手臂想站起来,但脑子不听使,手脚也不听使,摇摇晃晃怎么都站不起来。
我差点把柏燕的袖子都扯坏,腰身蓦地一重,紧接着,眼前的景物就转了个圈。
而后,长发从后面披散下来,遮住了我的眼睛,恍恍惚惚里,我只看到男人漆黑的皮鞋,以及他下面一截笔直的西装裤管。
他往前走,我被晃得感觉脑髓都被晃出来,晕得脑子都像要爆炸,抬起两手就捶他的腰:“你放我下来,晕,好晕!”
路锦言不说话,更加加大步伐。
回到房间,他在客厅没停,直接进卧室,把我扔到床上。
我翻心翻肝的恶心,连忙起身,扯过衣架上的睡衣便奔向浴室。
抱着马桶把刚吃喝进去的都吐了出来,胆汁都吐了不少,头晕感才消停了些。
洗过澡,我走出来,路锦言已经在旁边的房间洗完,穿着睡衣在窗边的单人沙发上抽烟。
我看都不想看他,上床,拉起被子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睡觉。
他冷冷的声音从被子外面传来:“解释下,今天又闹什么?”
我不做声,拉高被子把头都盖进去。
被子被一股大力扯开,而后被他用力扔出去,掉到地上。
我蜷起身子,紧紧皱眉:“冷,你把被子捡回来还我!”
“不解释?”他冷竣的容颜近在眼前,沉沉出声。
我牙一咬,脱口道:“那你呢?有跟我解释的话吗?”
他似乎愣了愣:“我解释?解释什么?”
“你和……”我蓦地止住了话头,再次躺回去,将身子转向另一边,不停地深呼吸。
他坐上床来,伸手掐过我的下巴,重新看进我的眼睛:“你是说午餐的事?一个朋友,普通朋友,你让我解释什么?”
我死死瞪着他,咬紧唇,一字不吭。
“说话!想要我解释什么?”
我猛地挥开他的手,坐起来,控制了又控制可到底还是没控制住,“丁芙蓉,你的结婚对象,你跟我说是普通朋友?难道这还不值得你跟我解释一句?好,你是我的金主,我没资格要求你解释,可这种事你至少要跟我说一声吧?如果你跟她结婚,还这样跟我躺一张床上,你心里难道就没有一丝愧疚?”
他往后退去,靠到床头上,环起双臂,沉沉睨着我,冷笑:“当初你跟我,不也认为萧俐是我的女人,那时能睡,现在反而愧疚了?”
我什么也不怕了,迎着他冷蔑的视线,冷静地说:“萧俐是你的女人,但不是你的妻子,丁芙蓉却是要和你结婚的人,结婚后,你再这样在外面养女人,就是道德败坏无耻下流!我知道了还跟着你,我不只愧疚,我还卑鄙下贱!”
他冷睨我良久,凉讽而笑:“最近宠你宠得厉害,无法无天了?”
我心里瑟缩了下,下意识往床边挪去。
他这样说,代表他生气了,在一起久了,许多情绪不想摸清也都开始熟之于心。
在我快要下床时,他突然伸臂把我扯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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