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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说:“二少他是个随性的人,很多事只看得到表面,所以他说什么,萧小姐都不必放在心上。”
柏珊似乎也悟出了我有什么心事,她也笑着在柏燕说完后加了一句:“萧小姐,不管发生什么,你都要相信三少,你一直都是他最在乎的人!”
她们要不这样劝我还好,一劝,我立马有些明白,可能丁芙蓉的事,她们也知晓,只是谁也不敢将这种事在我面前提起。
我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记性竟然这么好了,才听一遍便记住了丁芙蓉这个名字。
也许是我的表情出卖了我的内心,她们俩神色都变得有些不自然。
我对她们笑:“放心吧,我自然是相信他,二少没说什么,这绿萝是我不小心碰倒的。”
开会的时候,我混沌的脑子才逐渐清明过来,才发现自己把方向都弄错了。
我该在乎的不是路锦言要和谁结婚,身边还有哪些女人,我正确的方向应该是萧氏,是代工厂那块地。
事到如今,我是赶鸭子上架,路锦言对我再大的恩,此刻我也绝不会轻易把那块地给他,我开会的时候就在心里打定了主意,哪怕是最后玉石俱焚,我也绝不让他拿走我萧氏的命根子!
我下定这个决心的那一刻,觉得自己真是有骨气有尊严,也对得起自己死去的外公外婆还有我妈。
可直到后来我才醒悟,我其实打骨子里就不是个什么有骨气有尊严的女人,我他妈彻头彻尾就是个没眼力见也没能力的懦夫。
我后来在想,要不是当时路锦桥对我说了路锦言要和丁芙蓉结婚的事,我还会下定那个绝不松手的决定吗?
其实仔细想想,我应该做不到,我不是一个有事业心的人,而萧氏,当时也确实是山穷水尽的地步了,后面那样拖着,耗的还真就是路锦言一个人。
我也是后来才明白,我那时候那样地耗着他,不过仗的是他对我的好,也正因为如此,我们把彼此都拖得很累,很累……
——
路锦言给我打电话,他想吃我亲手做的饭。
我说我要去找我爸的墓,拒绝给他做饭。
他在那头沉默,我将电话挂了。
其实找墓已经找了好一段,已经有了些头绪,但也不急在这一晚上,但我就是不想再给他亲手做饭。
下午六点时分,我离开萧氏,柏燕开车,柏珊坐在副驾座。
我在后座,靠在皮椅背上,感觉头些疼,用手揉太阳穴。
放在旁边的手机铃声响起,我看了一眼,又是路锦言。
拿过来接听。
他在那边只说了四个字:“回去做饭!”
因为,她是真的很想念他,很想,很想,那股想要他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他们本来是夫妻,在这种事情上根本就没有必要压制。而且,此刻她也只是手受伤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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