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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宝城那里打死我不敢再去找了,天知道什么时候又遇上路锦桥那尊瘟神!
而且,说不定等路锦言知道这事,最后这事还是会黄。
不如直接识趣点,服服软把房子抵给路锦言算了,他不是从一开始就打定了主意要把我那栋宅子弄到手。
既然他愿意出钱,我又正好缺钱,也算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好!”他终于不再往前,瞅着我的双眸里星光流淌,“作价多少?”
我连忙退开,离他几步远后,作势假装认真思考的样子。
其实我早已在心里定好价。
只要有了这些钱,我相信我一定能拿到我爸和那两只假贱的DNA鉴定。
他双手抄兜,等着我报数。
我抿抿唇,回过身对他伸出一只手掌晃了晃。
他利落地转身,重新又回书房去:“就给你那张卡上那么多!洗完澡去做晚餐,我还饿着!”
王八蛋,他心里都想好了,还让我出哪门子的价?
不过,我出的价其实也就他那张卡上的一半,没想到他倒给了我个更大的惊喜。
没有人嫌钱多,尤其是我这种急等用钱的人。
所以骂完王八蛋,我又马上屁颠颠地去洗澡,然后麻利地去做晚饭。
路三少今儿心情出奇的好,吃完饭,还邀我一起去影音室里看了部灾难大片。
电影完了放片尾曲时,他在沙发上把我剥光了还难得温存地做足了前戏,而后才抱起我回房,继续温存地进行接下来的步骤。
就是持续的时间还是太久了些,让我依然有些受不住,不由低低地呼痛。
他还兴致盎然地拿我那夜的酒话打趣我:“真把老子当成铁做的了?一沾就喊痛,你有完没完?”
我脸红如赤,装傻:“什么铁玩意?那是什么?我不懂!”
“装,继续装!还什么,要去曝光老子?小王八蛋,做死你灭口算了!”他咬着牙,更往……。
我不由喘着气求饶:“不要……您轻点……疼……真的疼……”
他紧锁着我的腰,哑声命令:“叫老子的名字!”
这种时候,让我叫他的名字?羞死人了!我他妈叫得出口吗?
我咬着牙,不叫。
他连着凶猛地……,我惨叫,感觉骨头都要被他弄散架了。
“叫不叫?”他粗暴地威胁,语气震人得很。
“叫叫叫!我叫!”我吃不住他的狠,服软了,吭吭哧哧地叫,“路……路……路锦言……”
“把姓去掉!”
“不行,我叫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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