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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瞪着他,无语。
他不嫌我我还嫌他呢。
按理这男人怎么都三十好几了,行事还真是幼稚!
他拾了象牙筷开始吃饭,蹙眉看我:“我不喜欢一个命令下两次,记牢了。”
一个命令,我心间僵了。
我这一路都在干嘛?使小性子?耍女人脾气?
我他妈貌似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萧潇,端大小姐架子摆大小姐脸色,你他妈也配?
人果然是贱,才从地狱回到人间来几天?才见识过几天的繁华旧日?立马原形毕露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我紧紧闭了闭眼,在心里狠煽了自己一耳光。
这才彻底清醒,我重新拾起低眉顺眼的笑,拿起勺子,开始吃他吃过的蟹黄蛋羹。
凭良心讲,确实很好吃。
和我妈亲手蒸出来的很像。
我很快把一碗都吃完,拿餐巾纸拭唇汇报式地看向他时,我发现他唇角闪过一抹满意的弧度。
颇有种龙心大悦的意思。
后面,我都尽量表现得顺从又听话。
他要牵我的手便让他牵,上车,他突然俯身过来轻舔我的唇,我也乖乖闭上眼睛。
车子直市区,开进一个名为‘欢悦居’的花园小区,他把车子停进地下车库,牵着我乘电梯直达顶层的复式层。
上面只有他一户。
推开门进去,入目的装修都是以深蓝白和灰的深沉系为主调,宽敞洁净的房子里冰冰冷冷,久无人气。
“你去卧室洗澡,我打个电话。”刚出差回到申城,深夜他依然有事要忙。
我点头,从他示意的方向推开一扇银白色的门,里面和客厅一样的色调。
大白的床,大白的墙和大白的衣柜,偌大的卧室里干净整洁得一丝杂乱都无。
推拉式的衣柜,我滑开一边,廖廖几套男装。
又滑另一边,还是一样。
睡袍只有一套,应该是他要穿的,我不能擅用,眼睛从里面灰色的休闲装和一排衬衣上掠过,最后还是定在那排衬衣上。
在牢里有个因为卖而被抓进来的女囚阿枣曾跟我们讲过,诱惑男人最直接的服装就几种,情趣睡衣、制服控的制服以及男人的白衬衫。
我要学着乖,首先就得放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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