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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猛的缩回,“怎么这么烫?可是染了风寒?”
张芳忙摇头,“不是不是!”
“那你这是怎么了?”
“就是在河边听了一些不该听的话,所以……”
“什么不该听的话?”张欢一听,直觉是有人说自家大姐的坏话了,“是不是谁说咱大姐的坏话了?”
张芳摇头。
张欢急了,“到底是听到什么了啊?”
“二妹,三妹,这是怎么了?”张简收拾妥当,从杂物间里出来。她今天要去镇上,看师父,送草药,还要去找李掌柜。
张芳的脸更红了。目光闪闪。
张欢急道:“大姐,三妹说在河边听到了不该听的话。我问她,她又说不出来,我这急得啊。”
张简笑了,“二妹,你一向稳重,别急!”说着,她看向张芳。
脸蛋这么红,还带着羞涩,又说听到不该听的,难道是有人在河边讨厌房中事?
张芳最怕张简,被她看一眼,就不敢隐瞒,“大姐,我在河边洗衣服时,听人说起朱家那边的……洞……洞房事。”
“这种事儿,左耳进右耳出,淡定一些。”张简拍拍她的肩膀,从灶上拿了两个馒头,“时候不早了,我去镇上一趟。”
“大姐,再喝碗粥吧?”
“不用了!两个大馒头就足够了。”张简四下看了看,问:“小林呢?怎么一直没看到他?”
“在河边摘金樱子呢。”
“哦,那你们记得去叫他回来吃早饭,顾着家里,我走了。”张简交待一番,背着竹篓出了家门。
“大姐,早点回来。”
“知道了。”
村口,周九安已在那里等张简,两人结伴而行,倒也没有故意分开。到了镇上,张简按习惯先去【怡和堂】,易容成简一鸣后,这才独自去布庄。
箫木正在清点布匹,见她进来,立刻放下手里的活,高兴的迎了上去。
“公子,你好些日子没来了。”
这些日子,他一直盼着张简呢。
只是这话,他没敢说出口。箫大娘也天天提及张简,日日夸着。箫木慢慢的对她有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感。
张简啪的一下合上折扇,轻敲了下箫木的胸口,非常熟络的问:“木头,见着我这么兴奋,可是想我了?”
“咳咳咳……”箫木莫名被戳中心事,尴尬得涨红脸,不安的用咳嗽掩饰着真实情绪,“公……公子,你别打趣我。”
“啧啧啧……脸这么红,看来我是猜对了。”张简低笑,没在意,也没注意箫木的细微反应。
“公子,你别……”
“木头,李掌柜呢?”
“在楼上。”箫木向上指了指,“周大哥也来了。”
“哦。”张简哦了一声,突然想起了杨幽月,便问:“木头,我向你打听一些京城的事。你知道的就告诉我,不知道就算了。”
箫木的面色微变,有几此牵强。
他不喜欢提及京城的事,也极力的在回避有关京城的一切。那于他们母子而言,绝对是伤心地。
张简打量着他,“算了,这事也不那么重要。你先忙,我上去一趟。我今天过来找李掌柜有事。”
她看出了箫木对京城的拒绝。
“公子,你问,我知无不言。”
“你不必勉强自己,我也不想让你忆起伤心地。木头,刚才是我粗心了,以后我不会再提那个地方。”
“噗……”箫木噗嗤一声笑了,“公子,我没有那么弱。你问吧。” 心里那些痛,被张简的几句话就给熨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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