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蒂莲这下真是无言以对,瞧着一个倜傥清隽的男子在自己面前哼哼唧唧像个死了爹娘的半老徐娘,蒂莲简直觉得骆伽的形象顷刻分崩瓦解,有些惨不忍睹的松开手,捂住自己的眼睛。【愛↑去△小↓說△網wqu】
默默念了声,“妖魔鬼怪尽散去。”
哼唧声骤然噎住,骆伽咂咂嘴,干咳一声站直身子,慢条斯理的整了整衣襟。
谢珩煦大马金刀的端坐在软榻边,无奈的摇了摇头,起身揽住蒂莲,不冷不淡的睨着骆伽,“没看天要黑了?难道还等着用晚膳?”
骆伽素来吃软怕硬,而且他自认不是谢珩煦的对手,所以很识相的扯了扯唇,转身便走。
蒂莲正自摇头,便见他在门口溜了个弯儿又转了回来,不由无语的瞪眼。
骆伽毫无形象的扒在门上,讨好的嘿嘿一笑,“那个,我忘了正事儿,那屏风的彩漆刮下来了,先头那梅花儿的确没损坏,因着它不是画上去的,而是绣上去的,我让人临摹了那支梅花。”
合着在这里闹了半天,却把正事儿抛在了脑后,蒂莲又气又笑,没好气道,“还不拿过来!”
骆伽连忙跨门而入,自袖兜里掏了掏,扯出一张丝帕递给蒂莲,“喏,你自己先看着,赶明儿云侯来了,咱们再细谈。【愛↑去△小↓說△網wqu】”
看他言罢利落的转身离去,谢珩煦没再说什么,而是跟蒂莲一起看那张丝帕。
雪色的绢帕上并不是彩绘,而是彩线刺绣,碧枝分桠,五色的梅花儿零星开了五朵。
在蒂莲看来,这就好像现代的小孩子们天真的五彩画,只不过这五色梅是绣上去的。
“怎么会有五色花瓣的梅,着实不像是什么名家的作派。”,谢珩煦不由挑着眉喃喃道。
蒂莲闻言未语,将帕子收到袖中,“单单如此看是看不出什么的,不如派人给世礼传个话,明日到食客欢见吧。”
谢珩煦眉梢一挑,不认同道,“去什么食客欢,人多杂乱太不安全,让刘先生将那屏风抬回来便是。”
自她有了身孕,身边的人都恨不能她终日呆在屋里深居简出,倒是谢珩煦最听她的话,有时还由着她跟着一起看账簿,但说到出门,他也从来不许。
对此蒂莲颇为无奈,但今日听了蛮西那番话,腹中的孩子无论如何都不能有闪失,看来不出门是最好的。
想到此处,蒂莲便默认了谢珩煦的话,颌首道,“好,明日便与刘先生说。【愛↑去△小↓說△網wqu】”
夫妻二人说着话,天色已暗了下来,青篍在在敲门,“小姐,姑爷,晚膳摆在外间了。”
蒂莲应声道,“知道了姑姑。”
少顷二人推门而出,一前一后落座在桌边。
青篍挥退了丫鬟们,步到桌边道,“刘先生先头来过,见小姐和姑爷在与蛮西姑娘说话,等了会儿便走了。”
蒂莲轻轻颌首,持勺品了一口谢珩煦放到面前的鲑鱼汤,随口道,“上午来过,应当是没什么要事。听说晌午时荣寿居那厢派了人来请姑姑过去,可是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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