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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有把握能将卫暻弈和倾默平安带回来吗?”纪清鸢见百里炼深锁的眉头就明白事情没那么简单,能伤卫暻弈的人十有八九也能伤他。
百里炼揽着纪清鸢的肩膀往房间走,“我们三人拜师那日也结拜成了异性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救不回他,同日死也不错。”
“说什么呢你!”纪清鸢气得推开百里炼,眼眶一热,“你要我做寡妇?”
百里炼莞尔揪着她鼓鼓的脸蛋逗她:“我说的是万一。”
“万一也不行,你死了我就改嫁,还要嫁一个比你更好的男人,让你死不瞑目。”
“比我更好的?”百里炼拦腰抱起纪清鸢,“那你怕是改嫁无门了。”
“呸,天下间两条腿的男人多了去了,怎么就没有比你好的了,我看姜王寿宴上的白隽兮和蔺刑都不比你差。”
百里炼无所谓地轻蔑一笑:“蔺刑娶妻都两年了,人家妻子端庄贤淑,至于白隽兮,从不听说他对谁动过心,说不定他喜欢男子。”
“噗。你的脑洞也是大。”纪清鸢被百里炼逗笑抬手圈住百里炼的颈项,“那是因为他没遇上我。”
“再敢气我……”百里炼抱着纪清鸢一起摔入棉被。
“怎么?”她对上他的眼,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心底涌起一股名为期待的情绪,甜蜜的酥麻一寸寸蔓延。
“办了你。”他们日日相拥而眠说没感觉是在骗他自己,他自认自制力不错,尽管抱着她也能及时压下渴望她的欲望。在沙漠里的几天,顾筠予搂着叶笙歌时,他靠着胡杨树在想他们相遇的点点滴滴,不长也不短,清晰地令人害怕。
纪清鸢抚上百里炼结痂的伤口,也许是他刚才那一句“同日死”震惊了她,害怕孤独害怕失去的她想要在这样的时刻抓住一点实际的东西,她眼里倒映着他的模样,“好啊。”
纪清鸢的回答让百里炼失神片刻,他说那句是真心话但逗她的成分居多,她一本正经地回答而不是逃避倒是让他不知所措。
两人在暧昧的暖色光里对视,终于,他开口,“睡吧。”
百里炼挥手灭灯,纪清鸢此时心里是崩溃的,她一个女孩子都说好了,他竟然不为所动,简直要气死她。纪清鸢双手握拳,呼吸声故意调地很大。
他搂着她的腰肢装糊涂:“怎么喘得跟牛一样。”
“嘭”纪清鸢脑子里的火气测量计瞬间爆炸,她一个翻身跨坐在百里炼的腰腹上,黑暗里她红炸的脸他看不清。
“别闹。”百里炼咽了口口水压着嗓子道。
纪清鸢揪起他的里衫骂道:“百里炼,你是不是男人?”
屋子里说不上漆黑一片,房外走廊过道的灯笼还亮着,他依稀能勾勒出她此刻的神情。
“不后悔?”他扶着她的腰身,注视她的视线逐渐发热。
“你不是说等我愿意么,我告诉你我愿意。百里炼,我愿……”纪清鸢还未说完,百里炼双手用力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我是不是男人?”他整个人贴着她,灼热的呼吸带着她的气息。
下身异样的触感让纪清鸢的心“扑通扑通”狂跳,她喘得快缺氧,双手抓着身下的床单,只求今晚是她回忆里的曾经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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