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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心兰说:“就是,想不到你长得不错,心却毒如蛇蝎。”
“住口。”龙吟风对着律心兰一声怒吼:“不准你污蔑她。”
律心兰惊得跄踉,明明帮着他,他却吼自己,满腹的委屈化作泪水滑落下来,伤心的看向司徒零。
忍住想去扶他的步子,冷冷的说:“王爷切不要激动,否则细针会运行得更快。”
而后又对风清说:“师哥,我相信在场各位都把王爷的生命看得比自己重,慕兮月在王爷身上插了根细针,相信以师哥的能力,慕兮月走后定能取出来的,各位,告辞。”
“慢着。”龙吟风叫住了欲转身离去的慕兮月说:“你敢离开一步试试。”
他什么意思?慕兮月回过身子,怔怔的看着他,见他推开扶着他的律心兰与连若依,正一步一步朝自己走来。他要做什么?真的不想活了吗?慕兮月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那细针穿过心脏可不是闹着玩的。
“站住——。”司徒零终于按奈不住怒气冲上前来制止道:“寂云,你疯了,为了这么个想要你死的女人,居然连命都不要了,你想气死我给你陪葬呀。”
虽然司徒零出面制止,可龙吟风却没有停下他靠近慕兮月的步伐。慕兮月暗暗祈祷:求你不要再走了,让我走得安心些好吗?我们是两条平行线,永远不可能有交集,求你放手吧。
慕兮月,你真的希望我死吗?这条命本来就是你的,如果你希望,我就如你所愿。
“龙吟风,你给我站住。”司徒零再次狂吼,怒视着这个不成气的徒弟。
固执如他,口中的血正不停的涌出,让人觉得他若再走一步,生命瞬间便会消失殆尽。
所有的人都在担心着,只有风清知道:慕兮月不会让他死。
慕兮月的心担忧到了极点,眼中溢满了泪水,妥协了,在他面前,自己注定是个失败者。缓缓提起步子迎上他,两行热泪静静的在脸上蔓延开来。快速的逼出他体内临近心脏的细针。轻轻的用衣袖拭着他嘴角的血迹,说:“何必要把自己弄得这么痛苦?为何不尝试着放手?”
“栀儿,你不是也没放手吗?”若你放手了,怎么狠不下心来?
又是那抹温柔,律心兰又看到了那一抹温柔,原来那抹温柔是属于这个女人的,不甘心的看看连若依,却发现她早已离开了。
慕兮月突然叫道:“松伯,快给王爷拿套干净的衣衫来。”
“是,是,是,老奴这就去。”终于雨过天晴了,松伯开心的转身离去。
此时的眼中只有彼此,愿意的,不愿意的都得识趣的离开。
屋子里,替他脱下湿漉漉的衣物,发现那逼出细针时留下的小红点,慕兮月似个做错事的孩子,不安的问:“还疼吗?”
将她拉进怀里,欣喜她的担心,说:“如果你愿意,在这里插把刀,我都不会叫疼的。”
“王爷,我……。”
有些不悦的推开她,拧眉紧问:“你叫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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