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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力乱神的话而已。
记忆中的那个人,在水打翻的时候擦桌子也是喜欢这样,慢慢悠悠的抽出一大叠纸铺在桌面上,还能一边跟旁边的人继续之前的话题聊天,似乎一点也不担心桌子上的东西会被浸湿一样。
可是只是一个曾见过连习惯性都算不上的动作而已,能证明什么?
岚江,顾朵到达酒吧的时候已经是凌晨,酒保给她打的电话,放下电话她就直接打车来了。
见到满脸胡渣与平时矜贵公子形象判若两人的陵寒时,她皱了皱眉,拉了旁边的高脚凳坐了下来,看了酒保一眼,“一杯龙舌兰。”
酒保点头调酒。
这会儿功夫,正好够顾朵问清这一天一夜陵寒的情况,“他什么时候来的,怎么喝成这样?”
“昨天晚上十二点多吧,昨天不是我值班,听昨天的人说的,本来我们早上五点要关门的,但是知道是陵先生,也没人敢轰他走,就一直让他在这儿坐着了,醒了就喝酒,喝完醉了就躺着,断断续续的喝了一天一夜了,这不是觉得要是再喝下去要出事么,我们经理才翻了他的手机。”
通讯记录里面第一条就是顾朵,所以给她打电话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面对酒保暧昧的眼神,顾朵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我的龙舌兰,好了吗?”
“快好了。”酒保连忙加快了动作,“但是您不带陵先生走吗?”
“来都来了,我喝杯酒,怎么,你怕我付不起钱?”
酒保连连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
全挂在陵寒账上就行了,他们可不管叫来的人是谁,只要能把这尊佛非清走就行,不然在他们这儿喝酒喝出了事,倒霉的是他们酒吧。
顾朵单手支着下巴,端详着陵寒倒在大理石台面上的侧脸,长得的确是挺好看的,连喝醉酒胡子拉碴的邋遢样子都有种落魄的高贵颓废感,难怪叶欢颜这么多年都念念不忘。
“小姐,您的龙舌兰……”
“嗯。”顾朵随手丢出一张卡,让酒保刷了,然后坐在高脚凳上,慢条斯理的喝着酒。
陵寒悠悠醒转过来,见到身边坐着个女人,眼神朦胧了半天,喃喃的喊了一句,“颜颜……”
顾朵兀自喝了一杯酒,冷笑了一声,“叶欢颜有什么好?”
迷糊中,陵寒只觉得自己被两个人架着出了酒吧。
夜色朦胧,他抱着一个人很久不肯松手,一遍一遍叫着心底的那个名字。
模糊中似乎听见那人冷声吐槽了一句,“叶欢颜跟苏珂一样,都是脑子有问题。”
次日一早,第一缕阳光照进房间,耀眼刺目,照在了脸上。
陵寒醒来时,自己身处在酒店房间里,洗手间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水声充斥了整个房间。
他怔怔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怎么也想不起来昨晚的事情,只觉得头痛欲裂。
没多久,‘刺啦’一声,浴室推拉门打开,顾朵穿着一身宽松的浴袍一边擦着头发一边从浴室里走出来。
站在门口看了一眼床上的陵寒,一脸的无动于衷,“醒了?床边是解酒药,治头疼的,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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