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气氛登时变得很古怪,唯有那女伎毫无所觉,全神贯注地投入在弹唱中,琵琶声急如一场骤雨。
还有不少女眷看向了这出戏的另一个主角——不远处的端木纭。
端木纭神色悠然,纤长的手指在桌面上随着琵琶的节奏叩动着,似乎正在凝神倾听着这曲《群芳》。
小贺氏还在喋喋不休地说着:“你要是身子不适,该看大夫就看大夫,也别让人以为端木家亏待了你。”
小贺氏目光幽深地看着季兰舟。
她是不喜欢季兰舟,可是季兰舟再不讨喜,那也是她的儿媳,她孙子的生母,不是外人,由季兰舟掌了端木家的中馈,比端木纭要好。
更重要的是,等到日后自己回府,那才是名正言顺地回自己家,而不是如今这般,活像外人似的,府中的下人都对着自己不冷不热的,好像他们对自己恭敬一些就会得罪那对姐妹似的。
简直岂有此理!
所以,小贺氏不是帮季兰舟,她是帮她自己。
“……”季兰舟与小贺氏四目对视,笑得温温柔柔,与小贺氏的咄咄逼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一个犹如温顺软弱的白兔,一个好似骄横跋扈的母狼。
“二婶母一向是最懂‘规矩’的人了。”季兰舟含笑道,“自家人理自家事,这规矩不是做给外人看的,是做给自己看的,您说是不是?”
对季兰舟来说,虽然小贺氏对端木珩有生养之恩,平日里季兰舟也愿意让小贺氏几分,却也不表示被人欺到头上也不还手的。
季兰舟拎得清轻重,端木珩既然被过继到了长房,那么她就是长房的媳妇,由不得一个隔房的婶母对着她指手划脚的。
这才是规矩。
“……”小贺氏的心一点点地沉了下去,嘴唇紧抿。
好你个季兰舟!
她方才说得什么“自家人理自家事”,又强调什么“外人”之类的,分明是句句绵里藏针,在暗指她这个隔了房的婶母多管闲事管到别人家里,她这是在说自己没规矩呢!
她这个儿媳居然敢说自己这个婆母没规矩,岂有此理!
真是岂有此理!
小贺氏双目喷火,气得脸色发白,牙齿更是咬得咯咯作响。
果然!丧妇长女娶不得!
这个儿媳是公公给娶的,与她就不是一条心。
她还是要给儿子再纳个二房才是,才能一点点地把儿子给哄回来。
小贺氏胸口发闷,连着深吸了几口气,气息才稍稍平复了些许。
既然季兰舟给脸不要脸,那么小贺氏也不打算对她客气,斥道:“没规没矩!季氏,你就是这么跟长辈说话的吗?!”
就算端木珩被过继给了长房,但自己还是他的长辈,他的生母!
周围的那些女眷一会儿看看季兰舟,一会儿看看小贺氏,也品出几分味道,彼此交换着意味深长的眼神。
看来这位和静县主看着柔柔弱弱的,其实也不简单,瞧瞧,这说话的本事可比小贺氏要高明多了!
角落里的女伎唱完了最后一句,纤细的手指按住了琵琶弦,琵琶声也停了下来,花厅里登时就陷入了一片寂静。
女伎这才意识到气氛不太对,本来她应该接下去唱第二曲的,现在也不敢再唱了,抱着琵琶静静地坐在一边。
气氛凝滞。
就在这时,一个明朗的女音响起:“我家的规矩还由不得您这被分家出去的二婶母来指手划脚!”
女子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厅堂中显得尤为清晰,带着几分冷冽如水的感觉。
众人的目光都循声望去,落在了端木纭的身上。
一觉醒来,世界巨变。藏匿于西湖下的图腾玄蛇,屹立时如摩天大厦。游荡在古都城墙外的亡灵大军,它们只听从皇陵下传出的低语。埃及金字塔中的冥王,它和它的部众始终觊觎着东方大地!伦敦有着伟大的驯龙世家。希腊帕特农圣山上,有神女祈福。威尼斯被誉为水系魔法之都。奈斯卡巨画从沉睡中苏醒。贺兰山风与雨侵蚀出的岩纹,组成一只眼,山脊...
化神境修士陈默,与小师妹双双陨落后,竟然重回地球的高三时代?!前世初恋,陈默不屑一顾。前世敌人,陈默一拳打爆。前世你看我不起?今世我让你望尘莫及!...
盛夏不老不死了上千年,看尽了想到想不到的各种热闹。没想到,她却也成了别人眼里的热闹,在一群不靠谱参谋的参谋下,屡战屡败,屡败屡战本闲初心不改,这本立志要写回言情了!...
穿越加重生,妥妥主角命?篆刻师之道,纳天地于方寸,制道纹于掌间!且看少年段玉重活一世,将会过出怎样的精彩?...
这个江湖。有武夫自称天下第二一甲子。有剑仙一剑破甲两千六。有胆小的骑牛道士肩扛两道。但一样是这个江湖,可能是江湖儿郎江湖死,才初出茅庐,便淹死在江湖中。可能对一个未入江湖的稚童来说,抱住了一柄刀,便是抱住了整座江湖。而主角,一刀将江湖捅了个透!临了,喊一声小二,上酒...
简然以为自己嫁了一个普通男人,谁料这个男人摇身一变,成了她公司的总裁大人。不仅如此,他还是亚洲首富帝国集团最神秘的继承者。人前,他是杀伐果断冷血无情的商业帝国掌舵者。人后,他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把她啃得连骨头也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