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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并州与淮南相隔千里之遥,就算那边有什么消息,也至少得需要很长时间才能传递回来,再加上有司马军的层层阻隔,这消息的传递来得比金子还要珍贵。
王凌患了严重的焦虑症,食不甘味,夜不能寐,这对于一位年近八旬的老人而言,这恐怕并不是什么好的现象,长此以往,恐怕就要得到阎王爷的召唤了。
王飞枭和王金虎特别地关心着王凌的健康状况,王凌可是淮南军的主心骨,如果他倒下了,只怕淮南军是树倒胡狲散,彻底地瓦解冰消了。
可是他们的劝解似乎没有什么用处,王凌有着很深的执念,除非是北边能传来什么好消息,否则很难让他开心起来。
如今寿春的局势已经是每况愈下了,城中的百姓逃亡者越来越多,淮南军也没法禁止,毕竟这些老百姓得不到粮食,留在城里更加的危险,甚至会引起暴乱与躁动。
与其把这些不稳定的因素留在城中,倒还不如放任自流,让他们自寻活路。
于是乎,城中的百姓已经是逃亡大半,剩下不能走得,也就是些老弱病残,行动不便者了,等待他们,大概也就是饿死的命运了。
百姓的逃亡王凌倒没有在意,毕竟此时这些百姓都成为了累赘,反倒是走了干净。
但是军队的逃亡就让王凌心忧如火,寝食难安了,随着军粮配给制的执行,整个军队是人心惶惶,谁都清楚寿春的粮库,将很快就见底了,他们死守在寿春城中,只能是坐以待毙。
起初的时候,还是个别的士兵开小差,趁着夜色投奔了司马军,王凌下令王飞枭和王金虎日夜巡查,发现逃兵一律严惩,希望用强硬的手段来震慑军队。
但这似乎起不到什么作用,军队的逃亡是越演越烈,起初只是小规模小范围内有人逃亡,发展到了后来,甚至出现了整建制的逃亡的事件,再严厉的惩罚手段,似乎也无法阻挡这些淮南士兵的求生欲望。
有一次,王金虎巡查的时候,发现了一屯士兵的叛逃事件,幸亏他发现的及时,带人将这屯士兵给追了回来,但如何处置他却犯了愁,毕竟这可是一百人啊,如果按军规处置的话,这一百人就全部得人头落地,想想这场面也足够血腥和惨烈的。
王金虎不敢擅自做主,立刻派人禀报了王凌,王凌很快地赶了过来,晨风中,王凌白色的胡须随风飘扬,削瘦的脸庞也给人一种风烛残年的感觉,但他的目光依然是那样的凌厉,有如杀人的刀。
“怎么回事?”王凌沉声地问道。
王金虎立刻将情况禀明,并询问王凌的处理意见。
王凌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按军法该如何处置?”
“依律当斩,可是……”王金虎有些迟疑。
“可是什么?”王凌目光凌厉,疾言厉色地道:“军法便是军法,岂可当做摆设?今日若网开一面,明日将何以服众?”
王金虎面色一凛,拱手领命,回头下令道:“斩!”
一百颗人头,齐刷刷地落地,四周围围观的士兵一个个噤若寒蝉,全场是鸦雀无声,如死一般的沉寂。
王凌下令将这一百颗人头全部串起来,悬挂在城头上示众,并训告全军,任何叛逃者,都绝不姑息,发现一个,惩处一个,这些人头就是榜样。
王凌治军多年,自然知道没点铁血的手段,是震慑不到这些士兵的,现在的局面早已是军心离散,如果再对叛逃者心慈手软的话,那么结果肯定是不堪设想的。
果然在这个事件之后,逃亡的士兵数量大大的减少了,谁都清楚,王凌是有底线的,一旦他们越过这个底线,遭来的必然是杀身之祸,有些人以为王凌老了,提不动刀了,他们就可以肆意妄为了,但事实证明,只要王凌还有一口气在,那铁血军法,就一天也不会变。
没人愿意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固然叛逃到司马军那边可以寻一条活路,但是王飞枭和王金虎日夜巡视,他们很难找到逃亡的机会,只好咬牙留了下来,再等机会。
当然,忠于王凌的军队还是占据了大多数的,否则人心离散,再严苛的军法也不能挡得住这些士兵的逃亡之心。
王凌也知道这样的局面他也无法坚持再久,如果等不来援兵的话,寿春城的陷落,也只是迟早的事。
不过并州那边也传来了一些好消息,曹亮从上党出兵了,并州军以拉枯摧朽的方式横扫了整个河内,司马氏的军队在河内遭到了重创,除了河内郡治怀县之外,其余诸城都落入到了并州军的手中,如今并州军已经是兵临黄河,威逼洛阳。
这显然是一个令人振奋的好消息,看来马隆此行是大获成功,寿春军中上下,是一片欢腾,似乎寿春之围,可以立解了。
但是许多天过去了,司马大军的连营竟然连一点动静也没有,这委实也太奇怪了,按理说,洛阳那边受到了攻击,司马懿再怎么也不可能无动于衷吧,最起码的也应该是派一支人马回援洛阳。
可是,从司马军大营的情况来看,似乎并没有任何军事调动的迹象,那道防线,依然是纹丝不动。
王凌心底一沉,看来司马懿是吃了秤砣铁了心,放在洛阳那边的危急不管,死活准备将他给围困死。
王凌现在也是无计可施了,这个围魏救赵的计划不顶用,那曹亮那边的行动也就是远水救不了近渴,寿春的危机毫没有减轻,现在王凌确实已经到了强弩之末,他现在已经没有多少再坚持下去的资本了,粮库之中的存粮,已经不足以他能挨过这个秋天了。
但现在王凌所能做的,也只有等待了,既然司马懿不肯撤军回援洛阳,那最好让曹亮的并州军一口气横扫整个中原,把京师洛阳给攻下来,看他司马懿还会不会继续地无动于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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