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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名!”把守关卡的司马兵目无表情地高声叫道。
“马二冬。”马隆给自己报上了一个随口杜撰的名字。
司马兵自然不会怀疑这个姓名有什么问题,他们认真的搜查起马隆的身上来,如果马隆的身上出现与之流民身份不符的东西,比如武器、金银、书信等,一旦出现这些物品,就基本上可以确定他是一个细作了,这些天来,司马军的这些哨兵简直是火眼金睛,识破了不少的淮南军的奸细,这些奸细也得到了应有处罚,不是被活埋,就是被吊死。
司马兵的检查相当的细致,马隆身上的每个地方都不放过,不过纵容是如此的仔细,也没有发现什么问题,没有从马隆的身上搜查到任何的违禁品,于是,就挥挥手,示意马隆离开。
“慢着!”身后响起了一个声音,一个司马军的头目喊住了马隆,他上前围着马隆转了一圈,满心疑惑地道:“你多大了?”
“回禀军爷,小人二十一岁。”马隆低着头道。
“二十一岁?看你身强体健的,为何没有加入淮南军队之中?”司马军小头目满腹狐疑,其实原因很简单,像马隆这样年经力壮的,大多数都是被招募进军队之中的,很少有漏网之鱼。
现在双方面临的形势都是十分的严峻,又这么可能会让一个年轻且强壮的男丁这样无所事事地成为流民?
周围的司马兵似乎听到了那小头目的质疑之声了,顿时拨出了刀剑来,将马隆团团围住,如果马降的这一回答不能让他们满意的话,很可能就会成为刀下之鬼。
马隆倒是很从容地向前迈了两步,装出地一副一瘸一拐的样子,他低眉顺目地道:“小人从小腿上有残疾,所以没有被征召到军中。”
这个说辞自然是最为合适不过了,身有残疾,自然不会被军队所召募,而且马隆的一瘸一拐的样子十分的自然,完全不像是作假的。
所以,那个小头目挥了挥手,示意将马隆放行,而后接着去检查下一位的难民。
为了不让司马兵有所怀疑,马隆继续地装做一副瘸腿的样子,费力地向前走去,所幸此刻是黑夜,没走几步,就脱离了岗哨,马隆看看四下无人注意,便恢复了快走疾行,等出了司马军的连营,他更是一闪身,一猫腰,藏身到了灌木丛中。
不得不说,流民的身份给了马隆很好的掩护,司马军对投诚的淮南兵管控相当的严格,和对待战俘一样,几乎没有半点逃跑的可能。
而对待流民,司马军则是粗放的很,没有什么问题话,这些流民基本都会被驱逐到司马军的后方,除了给予一点粮食补助之外,这些难民大多是自生自灭。
逃出寿春城的这些流民,由于没钱没粮,最终也只能是生活在淮南乡间,依靠捕食鱼虾和挖野菜生存,勉强可以活得下去。
天明的时候,马隆已经走出了司马军的控制范围,而且与流民队伍彻底地分道扬镳,他孤身一人坐在荒野上,把半个干得发硬的干面饼给吃了,这也是他身上唯一的干粮了。
马隆脱下了木鞋,这个时代,普通的平民百姓穿插得不外乎草鞋和木鞋两种,草鞋是全部用稻草编制的,木鞋是用木头做底,草绳做系带,相比于草鞋,木鞋的耐用性更高一些,不过从舒适程式度上来讲,木鞋就又逊色于草鞋。
别人的木鞋是实心的,而马隆的木鞋却是特制的,从外表来看,几乎没有任何的区别,但马隆打开机关后,却可以看到里面是空心的,有几个小小的格子,存放着一封用油纸包好的书信以及数量并不多的黄金块。
不过这些黄金块,自然是马隆所必须的,他想要北上并州,千里之行,没有这些盘缠路资,是根本也无法前行的。
马隆看了看这些黄金还安然地藏身于木鞋之中,也就放心了下来,司马军的盘查是极是严格的,不过马隆却有马隆的办法,这种木鞋内藏金的法子,恐怕是任何人都无法想出来的,司马军的岗哨就算是想破了脑袋,也不会想到马隆会将最为重要的东西藏到脚板底。
马隆渡过了淮河,而后一路望北而行。
以马隆的能力和手段,窃取一匹战马来当座骑,似乎是毫不困难的事,但因此而引起当地官府的注意和追捕,却是一个大麻烦事,所以马隆采用步行的方式前进,这样虽然说速度慢一些,但却是最不引人注意的方式,相对来说最为安全。
马隆一路碾转,花费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终于是抵达了并州,见到了曹亮。
按理说,以马隆这么一个低极信使的身份,是根本没有机会面见到曹亮的,他只有将书信交给其他的人员,再层层转递。
马隆自然清楚这样递交的话,很可能书信都到不了曹亮的手中,他受王凌和王飞枭父子的重托,所以他执意地要求面见曹亮,将书信当面交给曹亮。
看着衣衫褴褛,形如乞丐的马隆,都督府的守卫自然轻视的很,更何况马隆并没有表明身份,说是奉何人之命前来,只凭他这么一个模样,居然就想要见并州万人之上的曹亮,守卫当然是理所当然地拒绝了,如果人人都象他这般模样的话,曹亮个个都得接见,那岂不就给累死了。
马隆性格坚韧,他既然能花近一个月的时间,徒步从淮南走到并州,当然不会在乎多耽搁几天,他执着地守在都督府门口,终于等到曹亮出府,他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拜道:“淮南信使马隆拜见讨逆大都督!”
由于马隆的动作疾快如风,引起了曹亮身边的护卫长陆朝南的警惕,他担心马隆是敌人派来的刺客,所以立刻挡在了曹亮的身前,喝令手下的护卫立刻将马马隆给拿下,先验明身份再说,绝不能让他轻易地接近曹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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