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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岑鸠歌笑了起来。
幽幽道。
“你不给,现在,我便自己夺。”
他的手,抵在木质地板之上,连指甲的颜色都是玉质嫣然。 “你今日之所以口口声声说我霸道,只不过因我从前从未勉强过你一分一毫。你是男子也罢,是女子也好。都是我这么多年来,心头唯一停留过的人。你爱别人,那便是在我的心口上割肉撒盐。你可以
欺负我,别人不行……他北冥锡做什么了,只是在你喝醉酒意识不清的时候强占了你,现如今竟然比我更得你的心。如此,你让我用什么心情来面对一直对你视若珍宝,不肯伤害一分的自己。”
他坐着,一张精致的脸被烟雾阻挡了大多数的情绪,眼眸深处亦是清冷淡然,仿佛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
可是如何能够没有。
他是流血流汗不流泪的男人。
在战场上很有可能,生死不定,不知何年何月就去了。
唯一爱的,就是她。牵挂是她,心之所向是她,情之所系,亦是她。 “前些年,我不知道你是哪国人,不知道你是哪家人。不敢调查,怕你是异域传承公爵王位的贵族子弟,怕我和你不会有在一起的可能。压抑着爱你的情绪,逼迫自己远离你。可自从知道你是凤鸣人士
,无论你是男是女。我都要定了你。要我为你叛国,或许不行。但是为了你不要命,云露,你就是我的命。”
平日里稳如泰山,情绪丝毫不外露的男人,此刻坐在自己面前讲着情话。
赫连云露沉默,他压抑的心情,她能够感知到,却因为当年深爱着夏侯渊,选择了无视个彻底。
她从来不知道,岑鸠歌对她的心,已经变得可以用生命来证明。
也不知道在他心里,自己竟然就是他的命了。
不会说情话的男人说出这话……
*
马车外,忽然响起了别人敲击木栏的声音。
赫连云露很自然的想要去撩帘幔,可是岑鸠歌却扣住了她的手腕。
看着扣在自己手腕上那苍劲有力的手,她沉默了片刻:“师兄你弄疼我了。”
岑鸠歌顿了顿,才嗯了一声,松开了她的手。他越过她,掀开马车的帘幕,看见了站在外面的战风染和萧清绝。
“来了?”战风染痞气的问了一声,视线却已经落在了背对着众人坐着的赫连云露身上:“行啊你,真的把人给带过来了,莫不是使了什么奸计?”
岑鸠歌没有理会战风染,什么都没有说,下马车,转身,走进了房门。
……
“靠,他就这么走了?这是他家也不需要这么嚣张吧,本将也不是买不起房啊。”
战风染看着潇洒进入房内的岑鸠歌,又觉得空气中散发着异样的气息,暗抽抽的爬上马车。
伸手掐灭了马车里熏人的香薰,咳了一声:“什么味道啊这么熏人。露儿,你怎么跟二师弟过来了?”
赫连云露看了一眼,蹙眉,脑中迅速的分析这是在哪里,岑鸠歌明明说把她送回公主府的。
“快下来吧,大半夜的,你穿成这个样子,去哪里潇洒了?”战风染看了一眼地上的衣服,提起,顺手盖在了她的身上:“倒是和二师弟穿的一模一样,你们一起去做贼了?”
“做贼去把你军营的军粮都给搬走?”她伸手拨弄了一下衣服上的两根系带,随手系了一个蝴蝶结,确保衣服不会掉下来。
才吊儿郎当的下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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