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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上下下,正在兴高采烈,卫兵来报,旧土尔扈特南路台吉、和硕特中路台吉求见克帅。
展东禄立即传见。
展东禄字“克庵”,此时的他,已被称为“克帅”了。
喀喇沙尔境内,有两支蒙古人聚落,一支是旧土尔扈特南路四旗,一支是和硕特中路三旗。
其中,旧土尔扈特南路四旗,乃是当年历经千难万险、百死余生、从俄国回归中国的土尔扈特汗渥巴锡的后裔,高宗分回归的土尔扈特为新、旧两部,旧土尔扈特,由渥巴锡统领,分东西南北四路,共十旗;新土尔扈特,由另一首领舍楞统领,分二旗。
新、旧土尔扈特的牧地,都安置在新疆境内。
新疆乱起,蒙古人坚决不肯附逆,他们对各割据政权的基本态度是:要我们缴纳一定数量的赋税,可以;但是,要我们加入你们的军队,对抗朝廷,绝对不可以。
如果彼此不能井水不犯河水,那就只好以死相拼了。
割据政权的草头王们,对蒙古人的战力,还是颇为忌惮的,既然你肯缴纳赋税,我也就不以为甚,数年来,双方基本维持着一个“井水不犯河水”的局面。
因此,白彦虎西窜,并没有想过去打蒙古人的主意,他裹挟的,都是维吾尔人。
两位蒙古台吉,见了展东禄,都十分激动,都说,日夜盼望王师,王师真的来了!白逆罪大恶极,他开掘开都河,水淹喀喇沙尔,自然是为了迟滞朝廷大军的行动,嗯,我们的牧民,晓得几条水浅的小路,可能可以轻装泅渡,请克帅看一看,这个,对大军的行动,是否有所助益?
自然有所助益!
展东禄一面对两位台吉温言抚慰,一面传令工兵连,由蒙古台吉的部下带路,前去相关渡口实地侦测。
同时,他下令,将缴获的部分粮食,分给“蒙古兄弟”,两位台吉大喜过望,连声道谢。
展东禄请蒙古二部,协助官军,招徕、安抚难民,两位台吉自然一口应允。
不久之后,工兵回报,蒙古人指认的几个渡口,条件都相当不错,或搭桥,或泅渡,都可顺利过河。
展东禄传令,立即赶制干粮,今日略事休整,明日一早,渡河追击白逆!
第二天早上,出发之前,接到了刘锦棠的报告,库尔勒的情形,和喀喇沙尔大致仿佛,“沿途民舍均已烧毁,亦无居民。”官军进入库尔勒,“则空城一座,满目疮痍,余烬未绝,不见人踪。”
库尔勒被水,不如喀喇沙尔之严重,但是,被火却比喀喇沙尔严重的多,因此,刘锦棠的运气,不如展东禄好,没有找到可以食用的粮食,只能等喀喇沙尔这边儿的接济,暂时无法继续进军。
展东禄和刘锦棠约定,追击白彦虎,暂由轩军独任其事,待喀喇沙尔的干粮运到库尔勒了,老湘军再间道赶上来。
在蒙古人的协助下,轩军在水浅之处,减装轻骑,乱流而渡。
“减装轻骑”的意思是,炮兵留在后头,暂时跟不上来了。
不过,没过多久,轩军的侦骑,就赶上了白彦虎的后卫部队,发现叛匪胁裹大批百姓随行,行动非常缓慢,计算时间和路程,未入库车境内,就会被轩军主力赶上。
展东禄得报,放下心来,库车是不必担心的了,但同时他也发现,这个仗,其实并不好打。
叛匪的战力并不足虑,可虑的是:第一,不能正面对阵,不然,叛匪必然逼胁裹的百姓,摆在阵前,充当“人肉盾牌”;第二,即便避免了第一点,枪声四起,弹矢如雨,乱军之中,百姓们惊慌走避,很可能自相践踏,死伤惨重。
如果展东禄不顾这些百姓的死活,这个仗,自然好打,可是,如此一来,又如何算得上“救民水火”、“解民倒悬”的“王师”?
出京之前,关卓凡就一再叮嘱,新疆的局面,较之陕甘,颇不相同,咱们在陕甘,有一套做法;在新疆,得有另一套做法。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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