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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您这是?”
席若颜一声轻笑,面上的柔光,仿佛湖面上三月的涟漪,温柔明媚的动人。
将怀里的白球球随手往他的怀里一扔:“皇叔同父亲在御书房商量了这么久,茶米未进,这个时候送去点甜橘,让他们二人解解渴,岂不是正好?”
张怀德:“。。。。。”可橘子吃多了上火啊?
张怀德心里怀揣不安,可是公主的意思,他又不敢不从,只硬着头皮:“奴才去为公主叫车撵。”
御书房
帝王阴沉着一张脸坐在龙椅上,薄唇紧抿,一张精致如同雕刻的脸庞,冷峻漠然的恍若人间太岁,不食人烟烟火的九天上仙。
白皙的面庞,寒意四射,一双漆黑冰冷的眸子,触目结冰,让人惶恐不安。
王者眼中闪烁着,睥睨着的,是芸芸众生,俯视一切万物的高傲与孤冷。
温段群坐立不安,几次想要站起来,可是每当对上夜倾绝一张冷然没有感情的脸,他总会不由自主的退缩着想要站起来的念头。
“尚书大人,这季青一事,不知道你知道多少?”
君九卿拿起一旁的茶盏,优雅的抚了抚里面的热气,一派温润和煦的模样。
温段群朝他看了一眼,“君二公子这话从何说起?本官也没有想到他季青会是一个这样的人,早知道当年,本官就不会向皇上推崇提拔他。”
君九卿低头一声轻笑:“也真得亏了尚书大人有个好女儿,皇上为了顾及公主,保全你温家的颜面,此事也仅有我与皇上知道,朝中大臣,就连皇上的心腹,也是一概不知。尚书大人,今日皇上单独把你叫来御书房,只是想问问,关于季青一事,你到底对此人了解多少?怎么能让他瞒着你,做出这等伤天害理,无法弥补的事情出来?”
“想你堂堂正一品尚书,在京城里的地位,无人可撼动,那季青既是你一手栽培提拔,他做事,理应是在你的眼皮子低下,若说时间短,尚书大人你无法察觉,那么此事维持了近三年的时间,尚书大人难道对此。。。。还是一概不知?”
“这——”
温段群顿了顿,随后站了起来,朝着高座上的帝王跪了下去:“皇上,此事微臣愿以性命担保,微臣确实不知,当年微臣也是看在季青年纪轻轻,就如此睿智有头脑,在科考时,一篇文章更是胜过在场审核的所有文官。微臣也是抱着为国着想,为皇上着想,想为夜圣多挑选出来一些可用的人才。”
“哦?”
又是一声轻笑,君九卿这次连话语里都夹杂着浓浓的笑意:“那本公子不得不说一句,尚书大人可真是对这季青看重的很啊。如果本公子没有记错的话,这官员考核,理应由沈家的大公子沈珏来筛选此事,怎么轮到季青这,就被尚书大人您越级了?”
“君二公子,你这是诚心和本官过不去了。”
接连几次都被他给噎住,温段群自然知道这个君九卿不是个好得罪的,黑的也能被他给颠倒成白的。
所以从一开始来,他就不想和他多说话,偏偏这个君九卿,非是揪着他不放。
因为,她是真的很想念他,很想,很想,那股想要他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他们本来是夫妻,在这种事情上根本就没有必要压制。而且,此刻她也只是手受伤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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