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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虽然没有明面上笑出来,可是那微微扯动着的唇角,却划开了一抹淡淡的笑意,一抹让人无法察觉到的笑容。
这个时候,云卿尘站起身了,幽红的一双眸子死死的盯着庄月柔看,一步一步的迈下台阶问:“义父,我今日在这里,还叫你一声义父,但是,等我解决完一件事情后,我们就是仇人。”
庄楼星不解:“卿尘,你在说什么傻话,我是你的义父,以后也永远都是,怎么会成为仇人。”
“因为我准备让庄月柔死。”她握紧了弑君剑,语气森冷。
弑君剑发出了死亡的嘶鸣之声,似乎在召唤着谁的灵魂。
庄楼星倒吸了一口凉气:“卿尘,月柔做了什么?”
“让我一一例给你听,庄月柔,聂慑清出现在你府里,是你特意找人将她接回凤府,欲在大婚之日献给皇上的吧,你不要不承认,你利用惠后将聂慎清引出来,可惜皇上根本就不吃你这一账。”庄月柔脸色顿时一沉,既然把话说开了,那她庄月柔倒也干脆的告诉她:“是又如何,皇上不吃那一账,那是因为聂慎清不是皇上真正的梦中情人,若有朝一日,真正的梦中情人出现了,你一样只是一个替
代品。”
“没所谓了!”云卿尘眉头一挑:“皇上身边没了我,也不会有你。”
“你得意什么。”那一句话着实的激怒了庄月柔的心情。
庄楼星回身低吼了一声:“月柔,你怎么到现在都还不死心,竟然将梦中人的画假借惠后之手送给你玄钰哥哥。”
虽然知道那件事情很有可能是自己女儿做的,但是凤琴并不说,他也就装糊涂不去多管,只要庄月柔没有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情来,只要她不伤害云卿尘就好,可是接下来的话,却令庄楼星失望了。
“当日,我与红鸾、玄帝、凤琴一起到斗兽场,你将自己装扮成聂慎清的模样,让所有证人都指向她,将所有的罪名都引向她,你则以小产转移了我们的视野,对吧。”云卿尘蹙眉冷道。庄楼星眼眸狠狠的缩了缩,庄月柔一身本领都是他教的,她的易容术虽然比不上云卿尘的易容术,可想蒙骗一个外行人绝对可以的,她将自己装扮成府中侧夫人的模样到斗兽场,也完全有可能,可是庄楼
星不相信……不相信她是那个要害死云卿尘的人。
“月柔。”庄楼星轻轻的呼唤她。
庄月柔别开脸说:“我没做啊,你们谁见过我做过了,云卿尘,你想除掉我也要找个好看点的理由,斗兽场的一计就是聂慎清做的,与我有何关系。”“引兽粉、还有那遗失的八种药材,若非识别药草、懂得几分医术的人,如何能够准确无误的击中我们的要害。”云卿尘朝着一步一步的走去:“聂慎清只是一个舞馆出身的女子,风尘女人,脑子是个好使的
东西,但却是一个被你玩弄的团团转的笨女人,你告诉我,她是如何在不懂得药理的情况下,制造那般凶猛的引兽粉,特意挑走红鸾的救命药根。”
面对云卿尘的步步紧逼,庄月柔脸色越发的苍白。
那些细节她明明抹去了,而且,引兽粉也是用无色无味的花草制成,斗兽场内的人根本不可能察觉得到,她正是因为考虑到云卿尘是一名医女,特意为她制造的,她怎么还会知道引兽粉一事。
絮儿见势头不利,赶紧走前,抓住了庄月柔的胳膊说:“我家夫人怎么知道啊,没准聂慎清去黑市买的引兽粉呢。”“那八种药材呢?”云卿尘目光一沉,视线落在了絮儿的身上,由上至下的扫了她一眼,发觉她跟在黑市遇见的小青年身高体形一样,若是没有猜错的话,那个拿着元婴果到黑市上卖的人,就是庄月柔身边
的人。
庄月柔赶紧回道:“难道聂慎清就不能随手抓走了那八种药材吗?”“呵呵……”云卿尘微微顿了顿脚步,院子里的风蓦然刮过,将地面的尘土都袭卷起,从云卿尘身旁飞拂过:“那卖到黑市上说是补胎药实则是下胎药的元婴果,你们作何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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