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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锋利的石块隔着布料割的,虽然血迹都干了,可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异常刺眼。
慕容彻珉起了唇,蹙着眉拿起了一旁的湿帕子,小心地擦拭着血污,感觉到她越发的乖巧和沉默,他停住了动作,“疼么?”
莫清晓摇了摇头,这点小伤真的没什么,只是这样被照顾的感觉让她恍如隔世。
她早已经习惯了一个人冲锋陷阵一个人处理伤口,没想到有朝一日会有一个男人温柔地替她处理着伤口。
“不疼。”她抬头一笑。
慕容彻疼惜地看了她一眼,继续了手里的动作,“疼就说一声。”
莫清晓抬起了头,看着慕容彻认真严肃的侧脸,唇瓣抿着,眉头也是微微拧起,就像曾经见过他在批阅奏折一样。
慕容彻感觉到了她的视线,抬起了眼眸,微微翘起嘴角,刮了刮她的鼻子,“看什么?”
莫清晓有点恍然,怔怔地开口道:“我在想……我爹娘是不是曾经也这样照顾过我?”
慕容彻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将她往怀里托了托,在她耳边低声笑道:“我很像你爹?”
莫清晓突然察觉到了不对劲,她还真是用生命在作死,她指着一个冷面皇帝说你像我爹,这个画面还真是迷之诡异。
慕容彻咬上了她的耳垂,“让你误会了,是我的不是。”
莫清晓红着脸推开,虚张声势地瞪着他,“算你占便宜了好么?我好歹也是名正言顺的太后。”
慕容彻扫了她一眼,低笑道:“看来太后娘娘是后悔了,倒也好说,我不过宣称太后重病卧床,你回去还能做你的太后。”
莫清晓看他完全没忌惮,撇着嘴角道:“好啊,马上要过年了,你的孝期也过了,我这个太后正好回去给你纳妃。”
慕容彻眉一挑,“真的?”
莫清晓重重点头,“不是蒸的还煮的?”
慕容彻捏了捏她的下巴,微眯起了眸子,“太后这么关心儿臣,儿臣无以为报……”
“唔……”莫清晓推不开他,睁大了眸子,“哀家为国为民……”
下一刻,慕容彻已经用最简单的方法堵住了她的唇,惩罚般轻咬着,又撬开了她的牙关,直到她再没力气挣扎。
等到松开,莫清晓红着脸推开了他,“过分。”
慕容彻镇定自若地继续拿起膏药,“无以为报,只能亲自报答。”
莫清晓瞪着他,“慕容彻!”
慕容彻风轻云淡地看着她,眼底尽是笑意,“嗯。”
莫清晓突然间怒意都消散了,她低头笑道:“真难选,那我这个太后还做不做啊……”
慕容彻捏了捏她的下巴,“你敢。”
莫清晓抬起眸,蹙着的眉映出她的失神,“就算你宣布莫太后已死,可还是会有认出我的人……”
慕容彻替她擦着药膏,“那座皇宫就是拆了又怎样,那里的人就是散尽也无妨。”
莫清晓别过了脸,她心里一动,攥紧了衣袖,“值得么?”
慕容彻扳过她的下巴,让她正视着自己,“对你……好像没有什么值不值得。”
莫清晓扬起下巴,不经意间露出了一丝憨态。
慕容彻俯身,在她额上轻轻一吻,“晓晓,等我处理完这件事,就宣告天下,娶你过门,我知道你喜欢游历想要自由,空闲的时候,江南还是塞北,我陪你去。”
他轻笑道:“季子渊说过,江南的雨和北方不同,江南的青石板路和油纸伞,很好看。”他轻揉着她的头发,“塞北的孤雁和落日,还有晚上的星星,天下所有你想去的地方,我都陪你去,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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