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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米琰那一副狼狈样,陆九一张阴沉的脸这才露出一点笑模样,铁钳一样的大手拎着他的领子,轻而易举就将他提了起來。
“完蛋…让个畜生给吓成软脚鸡,传出去让人家笑话…”
米琰瞪了陆九一眼,揉着屁股,沒好气的道:“你不去聒噪,谁能知道?”然后,米琰又四下张望,奇怪的问道:“你带的人呢?”
“这帮子人太沒用,沒一个进得城來…”
原來受流贼围攻凤阳影响,南京城的门禁也比以往严了许多,想要进城那是需要路引的,虽然未必人人都查,可那十几名骑兵一看就是外乡人,又沒有路引自然被拦在了城外,沒被守门官军当贼人抓了都已经是万幸。
米琰上下瞅着陆九,心道这厮更像道上的绿林强人,不知道是怎么混进城來的,刚想再出言揶揄他几句,却忽听有人在后面喊着什么。
“壮士,壮士留步…”
李信转头望去,却见一主一仆二人在后面跟了上來。主人宽袖皂袍,软巾垂带,飘飘然而行,颌下几缕胡须随风微微抖动,明明是为富家士人,却有几分仙风道骨之感。却见他保养极为得体的脸上绽开了笑容,离着还有十余步距离就遥遥拱手。
“在下仰慕几位壮士威名,又见适才双箭射双马,便更钦佩之。在下已在醉仙楼备下薄酒,不知肯否赏光?”
米琰受了惊吓,对任何人都本能的怀着深深的戒备之心。
“我们初來乍到,又与你素未谋面,阁下如何向往?人常说无功不受禄,请恕我等不能赴宴…”李信细看之下,此人看样貌也就四十多岁,所穿服饰,分明只有士官绅才能穿着。李信亦是极为警惕,此刻情形不明,惊马又蹊跷至极,在这种境况下他不愿与南京官员多有交集,怕多惹事端,横生枝节。
米琰的两句话顶了过去,皂袍儒士丝毫不以为意,反而笑道:“老夫仰慕壮士何须……”
“就是他们,抓住他们……贼子,莫要跑了贼子……”
就在那老者还在准备说服李信之时,远处已经一拥而來了大批的牙差皂隶。
陆九怒道:“这帮两面三刀的家伙,口中说着不告密,做起來却又是一套…”说罢已经将背在背上的长弓又由背上拿了下來。
“陆将军想的好生天真,你射入马腹的那两箭其实寻常百姓能有了?那可都是军中上好的长羽箭,牙差皂隶们就算想坐视不理,也无法向上司交代…”
李信顿觉脑仁生疼,今日出门果真是诸事不顺,先是寻黄妸而不见,接着路遇惊马又在鬼门关上走了一遭,此刻又被城中应天府的牙差皂隶缠上。如果他李信非要进南京城,也不能以这种方式现身啊,被抓紧顺天府大狱中去,等着府尊前來搭救,传出去可就真城了南京城中的笑柄。
“别拌嘴了,赶紧走,避开这些牙差皂隶…”
那皂袍儒士开始还怀疑这几个人的身份,此刻眼见他们躲避顺天府的牙差皂隶,已经确认这些人就是绿林道上的强人。目光中,隐约中流露出了一丝欣喜之色。
李信也不再理会那皂袍儒士拔腿就走,陆九则狠狠瞪了他一眼,“牙差若果是你招來的,到时有你好看…”
皂袍儒士还是一副打骂由人的态度,答道:“诸位快走,老夫來替你们拖住这些牙差皂隶…”
与此同时,李信脚下不停,口中唤着陆九不要磨蹭,心里却想着,这老者儒士果然是城中士绅,他既说能拖住那些追來的牙差皂隶那再好不过了。三人发足狂奔,也不知跑了多远,再往前一片城墙,细看之下已经到了定淮门内。不过等走的近了才沮丧的发现,定淮门内排着几十个身穿大红明军号坎的门卒。
门内则聚集着推车提包的百姓,似乎在与那些门卒交涉着什么。眼见这种情况,李信暗暗叫苦,应天府动作真快,这么快就把外城的城门都封了,看來想要出去还得另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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