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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蜀山?”葭月瞧了瞧四周,显然是不相信的样子,她对林天凤满怀戒备,说道,“这可不是回蜀山的路啊林师兄。”
葭月的眼眸,直抵人心。目光锋利冰寒,像是早就刺透了这迷雾重重。林天凤本就心虚,让葭月看得倒吸了一口气,脸上的笑意也随之散去。
“葭月,你是何意?难道林师兄我还会骗你?”
面上还在试探,林天凤的毒针已然捏在了手指间。他本不想杀人,可这葭月却太过特别,居然过了半个时辰就醒过来了,还找到了他,阻了他的去路。
“林师兄,你将四方仪交托给我,刚刚还伤重不治的模样,如何现在又好了?你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葭月说话间,手中水鞭便往林天凤手上之物缠绕而去。
林天凤如何肯将这宝物交给葭月,闪身一避,便又是数枚毒针往葭月身上袭去。
葭月跃地而起,翻转着身形轻巧闪过,伸手一抓,林天凤的毒针被她擒获在了手指尖。
“林师兄,要我把这针与方才扎入我后颈的那根做比较吗?你到底意欲何为?”
林天凤趁着葭月抵挡毒针的工夫,带着四方仪便是直直往结界外逃去,出了山谷,天高海阔,他定可以脱身!
不想,葭月又是急速上前,拦住了他的去路,不肯放他过去。
“葭月,你少管闲事!”林天凤恼了,他紧紧抱着那方宝物凶相毕露,“我念在同门之谊想放你一马,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林师兄,这四方仪非同小可,你真的不能带走!”葭月说道,“你若是有什么为难之处,可以回蜀山和盟主说,何故这样执迷不悟!我们都会帮你的!”
“帮我?”林天凤冷笑了一笑,摇了摇头,说道,“不,谁都帮不了。葭月,要怪便怪你太多管闲事!”
林天凤看这人既然如此执意,便也只能动了杀心。
他在葭月面前站定,浑身真气突然充沛雄浑起来,他的背后有一面巨大的孔雀翎展开,虚像间便是无数的毒针朝着葭月凶猛袭来。
葭月倒抽了一口凉气。林天凤的此等能耐,可从来没在甄秀阁中展露过。
她用水鞭挡掉了大半,可还有不少便是朝着葭月的面门飞来。她心中对林天凤的本事根本没有防备,此刻便是乱了阵脚。
她往身后逃去,而汇聚成一片寒光的毒针犹如蜂群一般会直追葭月而来。发出了嗖嗖嗖的犹如虫鸣的声响。
林天凤手中施着法术,他既然开了杀机,定然是要将葭月灭口不可!
“啊!”葭月没看清前路,在迷雾中一脚踏空,就要从山坡边缘滚落下去。
沙石滚滚与那追击她的毒针一起俯冲而下,形势万分危急。
一双手撑住了葭月的后腰,将她一回旋拉进了一个宽厚的怀抱。
黑雾腾腾,让这本就四处瘴气的地方弥漫地更为诡异。
林天凤察觉不对,发出更多毒针往葭月的方向猛攻而去。那黑雾便幻化成了一堵高墙,尽数将林天凤疯狂涌出的细密攻击挡了回去。
“葭月,你在哪里捅的马蜂窝?若是真中招了,这张小脸如何还看得到半分俏丽模样?”
谷四怀抱着葭月,从断崖处徐徐浮了上来,看着怀中之人调侃笑着。
谷四看都不看一眼林天凤,似是不将他放在眼里。
这是何人?!林天凤大惊失色。
因为,她是真的很想念他,很想,很想,那股想要他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他们本来是夫妻,在这种事情上根本就没有必要压制。而且,此刻她也只是手受伤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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